“没错,这个月末,整十八个月。”
“那你媳妇怎么八个月就生下了他呢?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小子,没等跟人入洞房,就先把人给种上了?”
老何闪着促狭的眼神,盯着薛德珠问。
薛德珠果然不负老何的审视,听了老何的话,脸腾的就红到了耳朵根。
“老何,你们怎么闲的蛋疼吗?人家生孩子的事,也跟着查看?”
老何看着薛德珠默认的样子,大笑了起来:
“德珠哇!德珠!你算是让我开眼了。别人说,德珠这小子肚子里有韬略。看人家厚道的样子,但一样敢跟媳妇生米做成熟饭,这小子不可貌相!”
老何学着别人话的语调,说到这里,着重看了下薛德珠涨的红到了脖子根的脸,说:
“你小子,这张脸长的,那是真太有欺骗性!服了。”
他竖起大拇指说:
“我老何,就是时至今天,看到你这张脸,还是不相信你也有这样的胆子。但事实摆这儿,我服你!”
薛德珠并不往上搭话,说:
“老何,说正事。孩子晚上哭闹有什么偏方?”
老何一听,郑重其事的拿出来一只铅笔,由于笔铅秃了,还用牙啃了几下,然后拿出一个小本子,在那上面,认真的写了几行字:
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君子念一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写完,他从本子上把这张写好的字的纸,齐刷刷的撕了下来,交给薛德珠:
“薛拯这孩子,怕是遇上夜哭郎了!你算问对人了!也是这孩子有福呗!我给你写一张夜哭郎表,你贴在路边的树上,或者是电线杆上,能让行人看到的地方,高一点的,也就这两地方最合适。让大家伙,都帮着念叨念叨,保证以后睡起觉来,就会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