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没什么问题了。嫁给押司就嫁给押司吧。宋公子慢走。”
阎婆惜脸色煞白,赶紧回自己屋里躲着。
王婆和阎婆也被这声闷雷引了出来,不住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打雷了呢?”
左宏星道:“这是上天示警,宋押司和阎小姐的姻缘是上天注定的,再拖延下去,这雷就该劈人了,赶紧同意了吧。”
阎婆立马跪地朝天磕头,说道:“我同意了,做小就做小,俺们也不图什么名分了。这就安排成亲。”
过不多时,在王婆的卖力撮合下,阎婆惜在一个平常的黄昏,被一顶小轿抬进了宋江的小院。
没有吹吹打打的风光热闹,因为这些必要的花费都被折现,攥在了阎婆的手里。
自从宋江娶了阎婆惜,左宏星就再也不能在宋江的新房里给人当灯泡了。
他在外租了一间房自住,不是宋江唤他他都不随便去打扰。
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直到有一天傍晚,宋江又托人传话找左宏星吃饭,左宏星应邀到家,只见阎婆惜一人忙前忙后,并不见宋江的身影。
左宏星以为宋江是要等饭菜做好之后,再回来吃,可直等到二更时分,宵夜都吃完了,宋江也不见回来。
左宏星怕再等下去不方便,就要起身告辞,只听阎婆惜道:“四郎休走,我楼上有一纸新谱的曲子,一个新晋女词人填的词,特别好听,你想让我唱给你听吗?”
左宏星道:“要是纯学术的交流,我是不反对的。可是现在天色太晚,我再不走,要是被邻居们看见,会说闲话的。”
阎婆惜叹道:“原来你也是一个青白眼,看我是残花败柳,就从心里看不上我了。跟我多待一会儿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