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宏星赶忙解释道:“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再来听新的词曲怎么样?我着急要走是怕你被邻居指摘,难道还有错了?”
阎婆惜道:“我自己都不怕,你又怕什么呢?你今天要是走了就是看不起我。不走才是一个好人。我现在上楼等你,你上不上楼,看不看新词,全凭你的良心。”
左宏星再也忍不了了,气愤地说道:“你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哪有正经人半夜三更去楼上卧室研究词曲文本的?要看拿下来看,我打死也不上去!”
阎婆惜道:“你跟押司一样,都是死硬的倔脾气。你等着,我给你拿下来。”
词曲文本递到面前,只见起手处写着词牌名:如梦令。
阎婆惜唱了一回,曲调婉转悠扬,一咏三叹,甚是悦耳动听。
左宏星鼓掌赞叹道:“你全凭一条肉嗓子,没有百万调音师,竟能把歌曲唱到这种境界,参加选秀比赛绝对能获得冠军。”
阎婆惜问:“女子也能获得冠军吗?冠军不是勇冠三军吗?唱歌的人比打仗的还厉害?”
左宏星道:“歌唱的好,比打仗挣钱多多了。冠军也不一定都是说打仗,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称得上是歌坛状元!”
阎婆惜娇羞地说道:“你真会哄人,一支小曲而已,哪里配得上状元二字。”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看得出来他脸上笑意更浓。
“四郎,我想听你把这支小曲用你们流行的唱法再演唱一遍给我听。”
“好,这个简单。”左宏星回忆了一下听过的主题曲,便开口唱道:“昨夜雨稀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唱了两遍,阎婆惜没有动静,左宏星抬眼一看,只见阎婆惜正痴痴地盯着他,已经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