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撇嘴。
皮糙肉厚的凶兽,有什么好心疼的。
沈苏禾伸手捂住夙夜的嘴巴,不允许他发出声音,她提醒:“蜚还是个幼年期的兽。”
夙夜眉眼泛红,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他拽着沈苏禾的手,那眼神仿佛在说,它幼年期不幼年期的与他有什么关系?
沈苏禾小声道:“还是要关爱一下幼年兽的心理健康吧?”
说完,她捂着夙夜的嘴巴没松开,抬头看向蜚:“蜚,你知道这个莲花跟你们上古兽族有什么关系吗?”
蜚盯着看了一会儿,摇头:“不知道。”
沈苏禾疑惑:“丞相为什么会说,上古兽族祸世,你会伤身?”
她直直盯着夙夜,夙夜表情无辜,一副完全被迫的样子。
她找了许久答案,迟迟找不到,但她觉得夙夜一定知道点什么。
夙夜拿开她的手,攥在手心里,他的喘息缓和了些,开口:“我是个器皿而已。”
沈苏禾看着他,等着他的后话。
夙夜:“用我来牵制从天地诞生的上古兽族。以此相互制衡,维持天地间的秩序。”
“如果,所有上古神兽全都魔化了,你会怎么样?”
夙夜想了想,笑了:“不知。”
总之,他也不会好过就是了。
沈苏禾伸手,再次抚弄过那朵莲花,引得夙夜又是一阵轻喘。
这像是他的什么见不得人的敏感点,一碰就激动的厉害,整个眼尾红晕染开,耳垂,脖颈,锁骨,都开始逐渐变红,他死死拽着沈苏禾的手:“阿禾”
胸口起伏的厉害,越喘衣袍越散,魇魔花的媚香气息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