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苏禾松开手,站起身:“我出去透透气。”
说着,很好心的给夙夜盖了个毯子。
她不是不愿意跟他亲近。
实在是,这些天亲近太多次了,这也得让她缓缓。
可惜了,她刚迈了一步,就被一个东西给绊住了。
魇魔花从她脚边生长,花茎缠住了她的脚踝,带着同它主人一样霸道的劲道,不许她走。
身后,夙夜喘息声没断过。
蜚一看,没有故事可听了,毫不留恋,转头就走。
它似乎预料到,守塔人走不出这屋子,临走的时候,难得好心把门给关好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沈苏禾跟夙夜两人。
最终,沈苏禾无奈:“你已经缠了我好几日了。”
某凶兽:“是阿禾先摸我,摸完了却不许我缠着你?”
这么一说,沈苏禾也觉得理亏,好像确实是啊。
她在榻边坐下来,夙夜坐起身,大半个身子压了过来。
终于,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散落了大半。
墨发披散,艳丽的魇魔花图案映入眼帘。
他犹如捣碎了花汁染上的唇色,也红的入血一样,他就抵在她的脖颈上,含住一块软肉,吸允啃噬,一声声喘息低唤:“阿禾,阿禾。”
他手劲儿极大,搂着她,像是要把人摁进自己的身体里。
沈苏禾只看了一眼,就快速移开了视线。
这,这,她是个守塔人,被教导了很久,自问虽然不是清心寡欲,但也很难被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