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会,屋中不再有对话声传出,茗烟起身穿房而过,直奔内屋。
此时秦可卿正携一众丫鬟奶娘在贾母跟前用晚饭,茗烟此行幸无人能撞见。
推开门,茗烟进屋便道:“宝二爷,小的找您找的好苦,李贵大哥说您正寻我有事呢。”
床上宝玉袭人二人初行此事,连帷帐都没放下,茗烟就见榻上宝玉不着片缕,袭人亦是衣衫凌乱。
有人进来,背着身的宝玉还没见到,躺着的袭人先是看见,惊叫了声。
茗烟说话声没吓到宝玉,这一声倒将他吓坏了,身体一个哆嗦倒在榻上。
茗烟作关心状上前,“宝二爷,怎得了。”
袭人哭求道:“你先出去,若是被人发觉,我定是惨了。”
将宝玉吓昏是一回事,宝玉才多大,如今袭人和王夫人还没甚关系,若是此事被王夫人知悉她教坏宝玉,即便袭人是贾母的人,暗里定也是要给她些惩罚。
事情闹大对茗烟也不利,只拿到这一手把柄目的就达到了。“好,你先照看着宝二爷,我先去二门外候着。”
说罢,茗烟挺直腰板,往外走去,路过的宁国府小丫鬟自也逃不了他的魔爪。
袭人看着宝玉,连忙先穿戴好自己的衣裳,又紧忙给宝玉换好,才出去寻人来。
听闻宝玉在房中突发癔症,贾母饭也吃不下了,携着一大家子人来到贾蓉院子里。
尤氏和秦可卿最是紧张,今日本是好心让老太太开心,两人去贾母院里面请才请来,谁知道会出这么一档子事。
好感没搏来,坏印象加深了几分。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贾母高坐主位,在外间等着太医的诊治结果,袭人抹着眼泪跪在堂下。
“说,宝玉是如何晕的,就你二人在房里,今日你定要说个明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