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盆遮天地,
沉冤盖浊清。
断木勾残布,
镇纸扑流蝇。
冥冥有大道,
神怡脚步轻。
三人进了一个单间,老太师叫陈到唤来了河西村村正和城令府主簿。
二人来到了房间,曹鹈向村正问道:“这河西村中可有喜好书画之人哪?”而主簿则是在旁记录着。
村正答道:“回禀大人,河西村虽地处偏僻,可也是个三百余户的大村,这村中喜好书画之人可是不少啊!”
曹鹈又问道:“可这又有钱,又喜好自己动手画些字画附庸风雅的,怕是没几个吧?”
村正说道:“那便只有村东王家,村西赵家,村南李家了,这三家虽是富户,可却是名副其实的书香门第啊!”
曹鹈说道:“你且先退下,帮本官去唤赵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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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施了个万福,说道:“奴家赵氏见过大人!”
曹鹈问道:“本官问你,你丈夫平日里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赵氏说道:“回禀大人,奴家这夫君平日里只是坐在家里看书写字,不曾听说过得罪什么人啊!”赵氏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对了,去年州试,他当场揭发了我们同村的秀才李仕达夹带小抄,哦,就是那富商李富贵之子,我想那李仕达应该会对我夫君有所憎恨吧!不过这一年多一来,也没啥动静啊,想来应该不至于将我丈夫杀害。”
曹鹈说道:“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看着李仕达有重大的嫌疑啊!你且先退下。”
赵氏说道:“是!”
曹鹈又向村正问道:“不知这村南李家可是富商李富贵家?”
村正答道:“回禀大人,正是李富贵家,而且听说这李富贵之子李仕达本要监禁两年,永不录用,是李富贵使了银子才保下李仕达,这李仕达自打去年州试回来后便终日待在家里,郁郁不得志,终日饮酒为乐,到现在彻底成了一个废人了,想来是对这张本初怨恨颇深哪!”
曹鹈说道:“传李仕达到此!本官要亲自询问,顺便把他家书案上的镇纸给我找来!”
村正说道:“遵命!”
老太师使了个眼色,高远也跟了上去,见村正回头,有些迟疑,老太师说道:“我这孙儿有些手段,以防不测!”
村正笑道:“还是老先生老谋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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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一会儿,高远带来回来一个满身酒气的疯汉子,后头还跟了一个小书童。
高远说道:“回禀大人,李仕达带到!”
曹鹈问道:“你可是秀才李仕达?”
李仕达说道:“诶,大人此言差矣,我李仕达早就不是秀才了,这世上没有秀才李仕达,只有酒仙李仕达,不知大人可愿与我同醉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