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哇啦啦啦一盆凉水从李仕达头上浇下,把李仕达浇成了个落汤鸡!
李仕达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哆嗦了一下子。
曹鹈喝道:“大胆陈到,你这是何意?”
陈到说道:“回禀三。。。。。。三师兄,我让他清醒清醒,大人好问话!”
你别说,陈到这个方法还挺管用,李仕达瞬间清醒了过来,慌忙说道:“庶民李仕达不知大人来此,有失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曹鹈问道:“李仕达,你可知罪?”
李仕达说道:“不知小人何罪之有?”
曹鹈再问道:“你看这是什么?”说罢,高远拿出了李仕达家中搜出的镇纸。
李仕达说道:“此乃镇纸,乃写字时压在纸上,以防纸张晃动,不知大人何意?”
曹鹈又拿出了陈到发现的镇纸,继续问道:“你看这又是什么?”
李仕达说道:“回禀大人,这是我的镇纸,大人拿我的镇纸作甚?”
曹鹈笑道:“你又是如何知晓这是你的镇纸?”
李仕达答道:“回禀大人,小人六岁时不想写字,我父便罚我在房中禁足三日,这上头的牙印便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所以这天下镇纸虽多,可就只有这根上面有我的牙印。”
曹鹈说道:“来呀,将尸体抬过来!”
不一会儿,高远便和捕头合力搬来了张本初的尸体。
曹鹈说道:“你俩将尸体翻过来!”
“遵命!”
曹鹈又把镇纸递给了陈到,说道:“陈到,该你了!”
“好嘞!”只见陈到拨开了头发,这颈后过果然有一道深深的印子,而那道印子,正好与镇纸严丝合缝!
李仕达见后,大惊失色,冷汗直冒!
曹鹈说道:“好你个李仕达,还不从实招来!”
李仕达慌忙跪了下来,说道:“大人,小人不知这小人的镇纸为什么会和这尸体上的印子合上,小人亦不知这人是谁啊!”
曹鹈说道:“这镇纸可是从案发的河边找到的,你再仔细看看这是谁?”
说话间,高远和捕头又将尸体翻了个面,并且拨开了张本初的头发,一张狰狞的面孔瞬间露了出来!
李仕达吓得往后挪了几步,大惊道:“啊,张本初!怎么会是你!”
曹鹈大怒:“好你个李仕达,你因去年张本初揭发了你夹带一事,便怀恨在心,于是你昨天傍晚便乘着张本初与人打架后在河边清洗血污之际,将其杀害,事后便慌忙跑了回家,饮酒压惊!如今证据确凿,你竟还敢在这里演戏!”
没想到李仕达却嚎哭起来:“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自打去年州试回乡后,便再也没出过门哪!小人虽因这夹带一事对张本初心生怨恨,可小人家资颇丰,这一辈子做个富家翁不成问题,总不至于去行这作奸犯科之事啊!”
曹鹈大喝一声:“来呀,将这厮拖出去打五十大板,看他还说不说!”
捕头说道:“遵命!”
李仕达大吼:“大人,小人冤枉!”
可捕头对这种人早已习惯,没有理会,抓着李仕达的手臂便往外拖。
这时,门外闯进了一个书童,跪地说道:“大人,小人愿为我家少爷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