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一种绝症了,它的一切希望几乎等于是零。
关于“渐冻症”话题的讨论,一直到方沂回到了京城,还在进行中。
作为一个导演,他敏锐的抓到,这可能是有戏剧力的一种病症,把目光放到两三年后,可能是不错的改编电影。
刘天仙给他出主意:“比方说,拍一个得了渐冻症的人,从生存到离开的全过程。”
他否决:“没有故事性。”
刘天仙:“这种病症,能有什么故事性呢?如果真有拿来改编的那一天,应该只能冲着拿奖去吧,没有人会看这种片子的。”
方沂摇头,“事在人为,有吸引人看的因素,自然就能有人看。”
刘天仙感受到他的认真,惊诧道:“你不是真的要拍吧?”
“不,不会是现在。”
《重返十七岁》的副导演郭凡处理好一堆杂事后,和方沂约了个时间来作汇报。这天的京城天气极好,也好似他的前途,天空是清澈的湛蓝,一望无边。
他在工作室租用的大厦底下站了会儿,从地下车库上来,遇见了方沂的豪华座驾劳斯来斯。
他绕着琉璃车标转了几圈。
“彼可取而代也?”
还是“大丈夫当如是?”
眼下,郭凡两句话都不敢说出口,不过他做梦还是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