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石的天花板和白色大理石装饰的地面互相对照，窗外雾蒙蒙的阳光洒进来，俯瞰着楼下不知去往何处的人群。

这里是上二区的荒垅大厦。

坐在这里吃着饭的人们，大多不慌不忙，一大清早就开始享受自己的人生，透过落地窗俯瞰着百米之下的人群，就像是蚂蚁一样。

“你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济利亚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侧着头看着张，红色的眼波随着杯中物的倒影摇晃，窗外的穿梭机掠过云层，在杯中的红色留下短暂的倒影。

“我还以为圣女的生活会”张头也不抬吃着培根面包，“更清心寡欲。”

“只要对神真心侍奉，行为的约束与否未必那么重要。”

“我吃好了，多谢你的款待。”

“你吃这么一点就够了吗？你昨晚应该消耗了挺多蛋白质的吧。”

“如果你认为基因改造导致的肉体突变，仅靠体内的蛋白质就可以完成，或许有点过于乐观了。”

张的话不那么委婉，可济利亚从他尽量想要委婉的语气中，反而听出了嘲讽的语气。

穿着红色西装背心的侍应生悄无声息地走过来，为济利亚添了一些酒，她的脸红扑扑的，直勾勾看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