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吉普车和两辆卡车停下,王梓峰少校迎了上去,看着王梓峰和一个英国军官熟悉的用英语打招呼我转过头看着身穿黑色西装,满头大汗的兄弟们笑了笑向段云鹏走了过去......
很快我们坐上了卡车驶出了“印度阿姆萨邦汀江英军飞机场”........
“晏长官!回到重庆也不告诉我们这些生死兄弟,不够意思”身边的曾慕帆笑着对我说;
“对呀!晏长官不够意思,现在是少将军衔了也不请兄弟庆祝一下!”钟明意笑着说;
“天地良心呀!你问问兄弟们!我们回到重庆闲了没事!有一点点时间没有!怎么联系你们?你们现在可是重要保护的人,而且没有“何应钦部长、军统局座、中统局座”的同意,找都找不到你们!还埋怨兄弟们呢?说真的、这次任务完成了!我们兄弟回来一起祭拜一下我们一路中“捐身”的兄弟!”我笑着对两人说!
“这是应该的!有时候做梦,就会梦到那些兄弟.....一起抽烟,一起挤在骡马店的大火炕上......”钟明意眼睛红了........
看着印度衔上的行人,不由得想起上海租界里头缠红布的印度警卫和巡警......其实上海很多印度警卫和巡警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亲手就干了几个,他们帮日本宪兵欺负中国女人,幸亏那天也是在闸北一个弄堂里,兄弟们手脚利索.......
卡车停了下来,跳下卡车看着眼前的一排平顶房和铁丝网围着的机场.......
英国军官开着汽车走了,我和兄弟们成了这里印度人和外国人的焦点,这让我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看了一眼段云鹏和钱林虎、矿诺川、王国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腰.......
我的手刚放下,几个兄弟对我点了点头,立即以背靠背警戒的队形散开注意这四周......这一刻我猛的发现手中没有枪是多么被动......
“oh!unserenichteundschwiegersohn,sirfengyanqibin!ichhabeendlichaufdichgewartet!(注:哦!我们的外甥女婿、冯.晏祺斌爵士!我终于等到你们了!”)随着这一声德语,我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德国东方特别情报机关的老特务头子冯.纽恩”老头来了;
“onkelnewn!schn,siekennenzulernen!wenndunichtkommst,werdenmeinebruderundichzutodeheisein!(注:纽恩姨夫!很高兴见到你!你在不来我和兄弟们就热死了!”)我笑着对冯.纽恩用德语说,同时看着这个穿着白衫衣,带着一个眼镜片看着非常像一个学者的特务头子和他身边的五个德国壮汉,壮汉们微笑着点点头,我心里笑了:“还真的认识,上海合作过.......”.......
“qibin!hastduhungermchtensieindischencurryreis(注:祺斌!你们饿了吧!要不要吃点印度的咖喱饭”)冯.纽恩用德语关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