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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很多事情不需要通过谈话的方式来解决。
亚托克斯有五米高,他金色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金银二色相交的面甲将他的面容遮盖的严严实实,令人看不见他的眼眸,反而更加衬托出他的神性与超然。而现在,这个手提一把和他差不多高巨剑的超凡存在就站在你城墙的外面。
城墙上的士兵紧张地握着手里的弓箭,实则早已忍不住双腿颤抖了起来,只要亚托克斯流露出哪怕那么一丁点的进攻意图,他们都会扔下手里的武器撒腿就跑。
但亚托克斯没有攻击。
他将巨剑插入地面的黄沙之中,用古恕瑞玛语悲哀地说道“黄沙之子们啊,时光将你们变成了何等模样?如此孱弱的建筑物,也可称之为城墙?”
比他矮小的多的内瑟斯在他身边轻声说道“他们听不懂您的话,将军。”
“怎么会?难不成黄沙之子已经变成了野兽吗?这已经是第七座城市了,还没有一个人能听懂?”亚托克斯不解地问,随后,他苦笑起来。
“也是,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我一路所见,平民们穿着简陋,甚至衣不蔽体。而保护他们的士兵甚至连盔甲都没有,武器也简陋的可笑。我们面前的这座城市,甚至连骑兵都没有”
亚托克斯摇着头,古恕瑞玛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如同某种抑扬顿挫的诗句。城墙上的卫兵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这个金灿灿的巨人看上去高贵无比,他说话时更有种令人想要跪下的冲动。
“这是我们的问题,将军。或者说,是我的问题。”
内瑟斯低下头“我在绝望中沉沦了太久太久,久到我们的人民甚至不再记得自己的祖先姓甚名谁。但如今,我们还有机会改变一切。”
亚托克斯点了点头,他拔起巨剑,抗在肩上。双翼展开,如同挂着星光的帷幔一般,在阳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晕,他准备进攻了。
就在这时,内瑟斯却说道“将军,这次兴许会有所不同。不如您扛着剑站一会儿?”
亚托克斯不置可否地随意一笑。
内瑟斯拄着他的权杖站在亚托克斯身边,两人耐心等待着。没过多久,那不算高大的城墙上走出一个穿着华贵长袍,头戴桂冠的肥胖男人。他喘着粗气,满脸的恐惧,但依旧站在了士兵中间,手上还拿着一把弯刀。
见状,亚托克斯赞许地点了点头“虽然体态肥胖臃肿,且连剑都不知道怎么握。但他敢于面对我,不错。”
的确不错,内瑟斯想。他们一路走来,这是第七个需要被收回的城市。前六个城主要么远远地看见他们来了就望风而逃,要么就是调集所有卫兵缩在自己的豪宅之中,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审判。无一例外,这是唯一一个敢于面对他们的。
城墙上犹在颤抖的男人不知道这件事,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动机,他的举动让他免于一死。前六个不敢面对他们的城主都死在了亚托克斯的巨剑之下,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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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慎言把玩着手里的金环。
他坐在一座古老的建筑物之中,这里的外墙残破不堪,月光透过那些缝隙穿透了进来。在法师身边,古恕瑞玛帝国用来记载历史与知识的魔法石板散落一地。
能看得出来,这里以前应该是个图书馆之类的地方。内里的墙壁上被凿出了深深正方形空洞,刚好能够用来摆放那些魔法石板。只可惜负责整理这些石板的人早已逝去不知道多久了,他们生前视若珍宝的石板现在随意地散落了一地。
天花板只剩下半块石板,不过,从那仅存的半块上也能得以窥见一丝古恕瑞玛帝国的荣光。何慎言抬起头看着那半年石板,上面有着精美的浮雕,刻着夜幕下的繁星。而那些繁星的位置与外面夜幕下的分毫不差。
一块石板凭空浮起,飞到了何慎言的面前。法师仔细地看着上面那些古老的文字,历史的厚重感扑面而来。
他自言自语道“奇怪,邪器不可能没在古恕瑞玛帝国时期出现过,但我居然找不到记载。”
他随意地转身,对着自己身后那个穿盔甲的女人灵体问道“你知道吗?飞升武后,瑟塔卡陛下?”
瑟塔卡不答,她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