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还有就是根据病人的性格......”
“性格?”
“对啊,若是病人很有主见就得征询他自己的意见,若是病人性子温和就给他些合理的建议。”
“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看人脸色下菜碟了?”
“这有什么难的?”
“......”有什么难的?当然很难。
徐老一噎,气呼呼的瞪着她。
想当初他初出茅庐懵懵懂懂,吃了不少亏才学会了察言观色,自此之后名声也渐渐传了出去,然而那时他已是而立之年,可眼前的小姑娘才多大?
18岁,不到双十年华,就懂得看人脸色了。
徐老并不怀疑程溪话里的真实性,相处这么多天他自然了解徒弟的性子,她是真的能做到!
唉~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喽。
不过老人家实在看她一脸尽在掌握的样子不顺眼,饶有趣味的出难题:
“若是碰上沉张氏那样的呢?”
“那就加把黄连。”
“......”
老人家抽了抽嘴角,思量半晌觉得她徒弟说的对。
6月初,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
等沉满囤把几个木屋拆了又搭建起来后,沉星罗也把先生请了回来。
那是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男子,约莫三十来岁,五官平平穿着朴素干净,眼神清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书卷气,却又不会让人觉得是个死读书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