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到底是从哪儿挖过来的?
沉星罗看出了她的诧异,站在她身侧解释:
“薛兄是淮山书院和我同一批的学子,去年秋闱夺得经魁,比秦铮落后2个名次。”
“这也是个妥妥的学霸啊!”
现在距离秋后加试满打满算还有两个半月,除去花在路上的时间只剩下两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可不能教出能通过入院考试的孩子。
程溪抬头若有所思的打量薛修文,“他......不打算继续考了?”
猜来猜去也就只有这个能解释得通了。
沉星罗点头,“薛兄身体不好,原本也是无法进入官场的,不过杜先生已经举荐他担任淮山书院的夫子,日后一家人生活可保无忧。”
“看这个样子不像后天造成的病症,他是先天不足吗?”
“对。”
那太可惜了。
临安府秋试第五名,如果加试发挥正常或者超长的话很大机率可以进入殿试,即便进不去三甲也是跑不了的。
“朝廷对当官的要求这么高吗?”
外在和身体条件确实重要,身有残疾不可参加她是可以理解的,先天不足竟然也不行?是怕日后上朝或者办桉一不小心昏过去吗?
“事实上薛兄可以考,不然也不可能参加去年的秋闱,只是他这个病好好养着才行,不适合劳碌奔波。”
薛修文是个正直之人,当官是为了给百姓做主,操心操肺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他。
如此一想,程溪就明白了。
“杜老先生简直是神人呐,不仅要教导学生,还要给你们找工作,这种老师哪里找?”
妥妥的包分配啊!
沉星罗失笑,“先生他......确实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