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伶叹了口气。
“我也有此想法,只是你我都知道值夜司的办案手法。”
“如此案的案宗:便又是两个幼童互咬,其母来劝架不想也被咬中后颈,师爷听见夫人哀嚎,来时也被咬中。而两个幼童因为咬人用力过猛,气竭而死。”
“到此案结。”
“方法倒是省力,但是难免心中有愧疚。”
“而且大理寺新上任寺卿,外界都等着看笑话呢,这个脸丢不起。”
说到这,周伶若有所思:“成如容易却艰辛,看来我周伶的仕途又要断送了……”
这番话一说,楚河明白了周伶的意思。
他不肯甩锅给值夜司,又想利用这次机会扬名立万,
难得他老骥伏枥尚有雄心壮志,不能让他一腔热血被浇灭。
楚河心道:“帮他一下。”
“周兄,能否带我看看那些尸身,或许能产生一些思路。”
周伶道:“楚兄弟,你有信心吗?大约多久能破了这案子。”
楚河心道:“好家伙,破案本是你大理寺丞的活,你却把我这收尸人当成主力了。”
“这样吧,周兄,为了得到陶知县的重视,你要替兄弟吹吹牛,就如此如此说……”
周伶道:“妥了,我们先去告知陶知县。”
“陶知县!”
周伶一喊,陶知县便急匆匆的过来:“周寺丞,有眉目了吗?”
周伶道:“我这位兄弟,到底是个硬人,已经有些思路了。毕竟当年,他破了五羊村女尸案、停尸间诈尸案,又护送琞皇后的引魂鸡归宫,只因能耐太高,皇帝赐他御前不跪的权力,这么和你说吧,如果真到万不得已时候,甚至可以让死尸复活……”
陶知县听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