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阳落了山,秋虫儿闹声喧。日思夜想的六哥哥,来在了我的门前呐。约下了今晚三更来相会呀,大莲我羞答答低头无话言。一更鼓儿天,姑娘她泪涟涟。”
“……”
“好一对钟情的人,双双跳下了河哟。鸳鸯诶戏水,我说说心里话呀。编成了小曲儿来探清水河,编成了小曲儿来探清水河啊。”
一曲唱完,简南砚听得出神,而程欢鱼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抬高,摆出怀抱琵琶弹唱的姿势,整个人透出北方女孩身上鲜有的婉约清丽和无尽柔美。
“你是江南人?”
简南砚问。
之所以问,一是因为曲子,二是他竟然不由自由在脑海里想象小丫头穿上旗袍时款款移动的样子。
“我是南城平江人,家里开着一家木雕小店,爸爸是木雕手艺人,妈妈是当地最出名的老茶馆的常驻评弹演员,哥哥是华夏美院的研究生,再有三天,我就21了,原本也是考上大学的……”
“没问你这些。”简南砚打断她。
程欢鱼蹲下,仰着头望着他露出笑容:“小舅舅想知道什么,欢鱼都说给小舅舅听。”
简南砚将只喝了几口,但已经有些凉的咖啡递给她,她双手接过杯子,捧在身前,杯底抵在膝盖上,眼睛依旧直勾勾盯着男人,期待的望着他。
简南砚点了支烟,抽了口才说:“再唱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