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接着道:
“其实我们一直也在提神戒备。若身边有修士元神隐藏,我们也不该一丝儿感觉都没有才是。我看啊,多半我们来的时候,她已经逃远了。”
幼蕖一怔,祈宁之所言倒也有道理。
祈宁之很想轻抚一下眼前姑娘的乌发,无奈人还清醒,只得掐了一把自己掌心,竭力用言语去开解:
“你不要把责任都按在自己头上。觉得哪里不对,第一个怪责的就是自己,这样负担也太重啦!我还比你痴长几岁呢,不也没想到?”
礁三长老招了招手,唤茛母过去,茛母温顺地摇尾行至长老面前,俯首于礁三的金蛇之下。
礁三手腕一抬,那金蛇昂首“嘶嘶”两声,又吐出刚刚那透明珠子。
茛母知道长老要干什么,她交叠双手于额前,放开心神,任那珠子在她颅顶滴溜溜转了起来。
茛家两兄弟也有些紧张,但心底大抵是不太相信的,都觉得两个外来人那般不放心也就罢了,礁三长老怎么也怀疑师父的元神去处呢?那毕竟是他们的师父啊!又与娘亲如姐妹,怎么会去夺娘的肉身?
众人都紧盯着那珠子,一圈又一圈,三圈转毕,不见其有丝毫闪动。
茛大茛二悄悄舒了口气,兄弟俩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轻松了许多的神情,也都在心里暗道:我就说!师父怎么会是那样歹毒的人?
礁三点点头,对幼蕖与祈宁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