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蕖给自己挑了张小女孩儿形象的纸符,祈宁之却是挑挑拣拣,
七情上脸,
嫌这个矮了,嫌那个胖了。
潘宝的眼睛瞪成了牛眼,他是没见过祈宁之嘴碎的模样。
真海安慰地拍拍他,低声道:
“这人矫情得很,我一路上是见识了。后面有的你瞧呢!”
真海说话也没避着人,幼蕖暗笑,祈宁之面色不善地睨了真海一眼,很有威胁的意味。
真海哪里怕他?微微将下巴一抬,挑了挑眉,以作回敬。
潘宝暗自诧然,这两位平素波澜不惊的,不过半途隔了些日子未见他们,怎么就突然眉眼生动了许多?
不过看起来并没有半分不和,那种挑衅威胁是只有亲近好友之间才有的不见外。
潘宝挺为真海高兴。好友原先性子有些清冷,又一味与他谈经说道,修的又是禅道,简直要成寺庙里的泥胎菩萨了!
如今,
却是多了几分血肉热气。
祈宁之终于结束了挑三拣四,挑了一张据说是二哥亲自制成的纸符,
输入自己的灵力与气息,眼看着扁扁的纸符人儿鼓起来,长成和自己七八成相似的一个少年模样,勉勉强强地点了头。
幼蕖也将纸符变成了自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