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纸符人儿一个打坐,一个比划剑法。
“果然二哥做的纸符精细得多,练剑这样复杂的架势都能摆得大差不差。”
祈宁之看着“自己”在一招一式地收剑出剑,不由赞叹。
幼蕖自然点头,二哥的手艺还要说?
不过她用的纸符不是出自二哥的手笔,她的那张,是八哥特意为她量身定做的,除了做不了复杂动作,形容样貌本身就是她,用不着再用自己的气息去调整人形。
结果纸符放大以后,才发现,她的那个“自己”脸儿有些胖,唉,那个时候的自己没心没肺的,吃得又多,所以小脸圆鼓鼓的。
现在自己瘦多了,下巴都尖了,和八哥当初画出来的可有些差距。
祈宁之上前一步,想建议她换一个,可话到嘴边,看到她眼里的亮光,喉头一滞,知道改不了小九的心意,干脆闭口不言了。
幼蕖看着自己的胖脸有些犯愁,可实在不想换,左右端详一番,想着二哥传授的技巧,小心地用灵力伸手在“自己”脸庞上拍打了几下,终于将脸给拍瘦了。
还有眼睛不够有神,鼻根略有些宽平,透着小孩子的娇憨,不过她盘膝而坐,闭目不语,也就看不出来了。
祈宁之心里暗道:“小九到底还是念着她八哥,还是要用守玄画的那张。可是也不看看老八那手艺粗成什么样了。”
没办法,小九心里的八哥的地位,是谁都动摇不了的。
将两个纸符人儿安置妥当,幼蕖与祈宁之默契地各自取出青云障残片,青烟一起,人影全无。
真海配合地撤去禁制,自外头看进来,他五人好端端地在室内,或论道,或修炼,一切如常。
来来往往的仆从也不时有来问候和端茶送水的,无一人发现异样。
幼蕖与祈宁之停在城主府大门口。
“我们去哪?”祈宁之问幼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