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虎最终还是输了,因为江畔又使诈了。胖虎发现江畔家在巷子口,他家在后面。江畔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抬头看着胖虎说到:“哼,我赢了,记得回去学狗!叫!别想耍赖,我会跟着去看的。”江畔挑了挑眉毛。
胖虎一脸生不如死的样子,江畔看了就哈哈大笑。
胖虎极不情愿的回到了家里,江畔胖虎家门口观望。“爹”只听到胖虎的声音在院子里面响了起来。
“兔崽子,下堂了?你帽子怎么摘下来了?天气这么冷咋还满头汉呢,又跟江畔去哪里疯了?快擦擦汗。”刘一手疑惑的看着胖虎。
胖虎犹犹豫豫的走到刘一手面前,低着头不敢看刘一手。刘一手见胖虎支支吾吾的样子以为他遇到什么事情,或者是在学堂做错了事被夫子惩戒了,就说到:“怎么了,是在学堂犯错了?犯错咱们就认罚,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
胖虎像是要赴死一般,一脸的慷慨就义的样子,抬头朝着刘一手学三声狗叫:“汪汪汪。”
刘一手先是愣了一会,随后怒道:“好的不学学坏的,咋啦骂你老子我是狗呀,我是狗你就是狗崽子!”然后一手手抓住胖虎的肩膀,把他按在院子里面的椅子上,对着胖虎的屁股抡起巴掌就扇了下去。
“啪”随着刘一手巴掌的落下,胖虎的凄惨喊声也随之想起,喊声于巴掌拍在胖虎屁股上清脆的声音此起彼伏,在这人间烟火里,绘画出“父慈子孝”“温馨”画面。
“怎么了?”一妇人从房里走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用手擦在围裙上。妇人正是胖虎的母亲,听到儿子的哭喊声就出来一看究竟。结果就看到刘一手按着胖虎在揍,这那忍得了。
“姓刘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打死他我也不活了,他干什么了值得你这么打他,啊。”胖虎那可是妇人的心头肉,看着刘一手这么打胖虎,早就心疼的不行
。面对自己婆娘的严厉质问,刘一手瞬间停手。
“他他兔崽子学狗叫,这不是骂咱们是狗,骂自己狗养的吗?我就就教训一下,就一下。”刘一手说话都有点结巴,讨好般的说着。
“学狗叫怎么了,你小时候学的还少?这大冬天还这么用力打儿子,你来我打你两耳光,看看痛不痛。”妇人气势汹汹的喊道。
“不用了娘子。”刘一手急忙摆摆手,接着回头对着胖虎说:“咱也不痛对吧儿子,爹可没有下重手啊。”然后在胖虎的屁股上轻轻摸了摸。
胖虎眼泪直流说到:“娘,痛。”
妇人立马就急了,上手揪住刘一手的耳朵:“看到你我就来气,就知道打我儿子。”说完使劲拧着刘一手的耳朵。
“疼疼疼,娘子,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刘一手随着妇人拧他耳朵的手起起落落,左左右右的歪着脑袋。
“你还知道疼了?刚刚打我儿子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儿子也疼呢?看我不把你耳朵拧下来。”妇人气愤的说到。
江畔躲在门口看的正热闹,突然身后传来了江大锤的声音:“好看吧儿子。”
然后继续看着里面的大戏,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这大概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江畔抬头看了看江大锤,又看了看里面正在讨饶的刘一手。
雪又下大了,一股风吹来,脑袋被吹得凉飕飕的,江畔赶紧从布袋里拿出帽子,然后拍了拍看热闹时掉落在自己脑袋上的积雪,一把把脑子扣在脑壳上。
大雪纷飞,炊烟袅袅。院中嘈杂声,街道外面小贩叫卖声,构就了江城百姓最真实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