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都迷惑的话,我就更解释不了了,我也就眼神好使,可治病救人,光眼神好使可没用。”
张伤寒道:“我知道,我喊你过来主要想让你留个意,没准以后碰到类似的。”
申婷静默默听着两人的对话,不发一言,单薄瘦弱的身体惹人生怜。
陈器问道:“不知这个寄生物造成的痛苦在哪些方面?”
张伤寒示意申婷静回答。
申婷静回答道:“没有它,我可能早就死了,它并没有对我造成过实质的痛苦,事实上,它让我的修为突飞猛进,让我的战斗机远超同侪。
它攀附在我身上后,十分呵护我,我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处于十分舒适的状态中,旧病痊愈,新疾不生,乃至常生快意,往往迷醉其中。
它似乎有意识,又似乎没有意识,我只能在它对我的种种表现中,去琢磨,去体会。
我们一起洞窟历练,一起闯荡江湖,一起行侠仗义,一起沐浴眠睡,在某种意义上,它成了我的道侣。
我们也很快成了道侣,如果以那样的形式,做那样的事情,就能成为事实上的道侣的话。
这样的生活大约持续了五年,五年后,我们的道侣关系发生了变化,我感觉到它不怎么愿意和我亲热了,我也感觉到我不怎么愿意和它亲热了。
于是,我们心照不宣的,从道侣退回战友。
然后,我们遇到了各自喜欢的人。
然而,我们并不能脱离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