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的,还有个紧张刺激的游戏环节,叫做‘投壶’。”
一名汉子笑言道,“就是把几十个中原猪狗给捆起来,让他们跪在地上排成一排,每个人嘴巴都给掰脱臼,怎么也合不上,只能把嘴巴大大的张着,如同一个‘人形茶壶’,凡是像咱们这样买到了最前排票子的,就能免费领到一支箭,隔着两丈左右的距离,若能一下就把箭射进‘人壶’的嘴巴里面,那便可以直接领取到整整一百两黄金!”
“还有这种好事,那我铁定能拿啊,就咱这射技,此等小伎俩不是信手拈来的么?”
“你别瞎吹了,可难着呢,差着两丈远,而且人的嘴巴才多小啊,比一个铜板也大不了多少,况且那毕竟是大活人,会动的,你信不信差一点要投进去的时候,那个人型茶壶只需动上一动,便能让你的一百两金子泡汤啊?”
“咋可能,老子百步穿杨,箭无虚发,虽说手投可能准性有所下降,但这才区区两丈而已,做到‘又快又准’四个字还是决计没问题的,你就等着看我怎么领赏钱罢!”
“听你胡吹,你若真能投进去,我认作你爹!”
“放你娘-的臭屁,老子是你爹!”
那四个丑怪至极的胡人汉子正聊得热火朝天,甚是畅快淋漓,全然没能及时意识到,有一名身穿红绸的年轻人已缓步走至了这张桌子旁边。
那名年轻人轻描淡写的将一只手搭放在了桌子上。
瞬时间,一大股极其凝寒的真气自他的掌心散出。
很快,满桌的残剩饭菜、盘子碗碟和酒壶,甚至于整张桌子台面之上,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那股至寒真气的扩散力度强横无比,冻得四名结实大汉字面意义上的如堕冰窖,生不如死!
红绸年轻人弯着腰,眯起笑眼,慈眉善目的开口道:“听你们说得这么有趣,我心里都挺痒痒的了,咱是中原来的,没见识过什么彩灯大会,也没玩过投壶之类的游戏,要不,你们带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