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我那份尘埃终于耗尽的时候了。我自然而然地去了克莱恩。我想我向你暗示他是一个迷信的傻瓜。他买了那个小瓶,地狱犬,他把但丁那件荒谬不可能的遗物倒掉了,取而代之的是鲍尔的东西。我想,“炼狱岩石中的尘埃”对他的吸引力比以前装有的小瓶中的泥土尘埃更适用于这种粉末。
“嗯,我发现克莱恩在这个问题上完全无法接近。我乞求,恳求,威胁,尽我所能给予他;但他不让我拥有它。在他去世时,当我得知它被卖给一个纯粹的古玩收藏家时,我非常愤怒。你知道那一集的其余部分。你现在能怪我吗?
“今天的科学本身正在稳步接近那些曾经是我熟悉的游乐场的领域的神奇边界。很快,她就不能再忽视“星光位面”的实际物质存在,因为它被调查人员错误地命名,他们只承认它是一种精神上的可能性。
“可是我——在肉身上,我知道这样的冒险,全世界只有你才会相信!在那里,不断变化,不断形成,诞生了事件,条件,发明,思想的核心,这些核心后来“突破”了它,并重建了我们出生的这个更稳定的世界。诗人、哲学家或发明家的灵感只不过是我们自己内心那种更快、更不同的振动的闪烁。
“那些土地上有他们的怪物——甚至是魔鬼。圣灵有时可以调谐自己,在我们的世界中,先知出现了。但让他当心!它们是他瞥见的狂野领域,既不好也不坏,但以自己永无止境、半漫无目的、半目的的活动而活着。我知道他们没有其他人可以单独拯救安德鲁·鲍尔。我在那里找过他很多次。很多时候,他的名字出现在你身边时,这种奇妙的联系。我看到,可以说,他的思想的影子勾勒在我周围的有形的幻觉中。但要么他故意躲避我,要么他已经死了,只有他的思想像一种无形的力量一样存在。但如果他还活着,我们见面,他可以做出我做不到的东西;我可以向他指路回到我们自己的世界;之后,大门将向所有人敞开!
“想想那些将被加速的发现——那些跨越门槛的第一手知识可能创造的奇迹!当我想到我如何浪费光荣的机会来追求纯粹的无利可图的冒险时,我几乎可以因为纯粹的愤怒而自杀!为什么,你们自己至少带回了一个想法——破坏物质的声波的想法。如果是安德鲁·鲍尔(andrepoer或我,我们会搜索这些档案,直到找到制造红钟的公式。我们会把它带回来,而不是那个赤裸裸和无用的想法!
“而且对世界有很多好处!”特伦莫尔爆炸了。“我会尽快给一个孩子火柴,让它去漂亮的粉末磨坊里玩,就像在我们来自的那个世界里放开这个世界的男人一样,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这里的尘土我要扔进河里,所以没有人会再走那条路。“斯卡波罗先生,一个人竟然把自己推到全能者的工坊里,这是不对的,也不体面!”
斯卡波罗眼中的光芒威胁道。
德雷顿介入了。“在我们讨论尘埃的最终命运之前,斯卡波罗先生,您不先回顾一下我们自己的经历,解释一些小事吗?现在,首先你说安德鲁·鲍尔把粉末放在他的舌头上然后消失了!我敢肯定,我们甚至都没有尝试品尝这些东西。
“我说,”斯卡波罗纠正道,“它必须进入一个生物的系统!当吸入肺部时,它同样有效。你们每个人都是这样走的。至于你发现了什么,乌利西亚是一个地方,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个条件,这是我每一次冒险的不变前奏。它的幻觉在本质上几乎是固定的,就像我们喜欢称之为“现实”一样。但是关于其居民的性质或支配其各种现象的规律,我可以告诉你的很少。
“在我们这个平凡的世界生活了这么多个世纪之后,人类在更大的奥秘面前一片空白。那么,我这个只有一辈子的人,而且只在另一个世界度过了一小部分,怎么能指望我解释乌利西亚呢?它就在那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我们看到了它像我们自己的天空一样的星空;它的太阳不是我们的太阳;它的月亮是一个神秘的门户。在我们的世界里,太阳落山一次,你在乌利西亚和下一个内心世界度过了三天两整夜。我们的天文学不是他们的,无论它在外观上多么相似。我们都和乌利西亚幽灵般的、虚幻的居民交谈过。精神?恶魔?精灵?我不知道。他们比我们更熟悉我们的本性,这是肯定的。在乌利西亚,他们认出了我们的外星人经过。当心血来潮取悦他们时,他们会加速或阻碍我们。但是,就像你们所有人发生的那样,一个人最终总是会经过那里。
“超越的东西各不相同。这些世界是真实的。他们的物质在持续时是固体的。但是形式通过了。“山丘是阴影,它们从一个形式流向另一个形式,没有任何东西站立。它们像雾一样融化,坚实的土地;他们像云一样塑造自己,然后走!那是我们所知道的地球。它适用于那些更内在的、更荒野的领域,该多好啊!
“对于一个知道情况,有权随意去和来的人,他们的危险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他们的惊奇和喜悦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是“空心之地的陌生人有祸了!你们这些人非常幸运。通过百万分之一的机会,当伟大的红钟溶解星体振动时,你恢复了自己的状态。你在太空中移动的距离,甚至方向都是一样的。在穿越乌利西亚时,你实际上穿越了费城。当你穿过月亮门时,你转向另一架飞机,然后通过虚假的城市回来,就好像它是真正的城市一样。因此,因为你们的寺庙占据了与真正的市政厅相同的空间,所以你们终于在那里找到了自己。
“那个和你一起回来的女孩来了,因为她暂时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东西——地狱犬。当与那个特定物体的接触停止时,她去了。我说“她”,但她什么都不是——一个幻影——一个梦的物质化虚构。所有那些你遇见、触摸过的幻影,如果不是红钟是其中之一,它们可能会杀死你——它们是世界的变化形式,可以在一天内被创造和重新创造。
“对这个城市和国家实际未来的预言?也许。更有可能的是,统治那里的某种力量,为了自己的讽刺娱乐,将流畅的星体物质扭曲成对真实城市的扭曲和嘲弄的反映。哦,是的,那里有力量,就像这里一样,我们只能猜测其性质。物质不会形成或活化自己,无论是在那些世界还是在这个世界。
“至于公元2118年你们费城的一般道德基调——请原谅我——但这种道德基调似乎是你自己的明显反映。至少,你遇到了奸诈的诡计,推论不难得出!
听到这无端的、意想不到的侮辱,德雷顿脸红得不舒服,薇奥拉非常有尊严地站了起来,特伦莫尔猛地从桌子上站起来,椅子撞翻了。
“你这个老斯卡拉瓦格——”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马丁站在那里,气喘吁吁,语无伦次地结结巴巴。
“现在是什么?”他的雇主问道。
“是伯特伦先生吗,马丁?”薇奥拉问道,脸色变得很苍白。一个幻象闪现出来,那个悲惨的窃贼躺在血泊中,被自己的手杀死,为失去他虚幻的心上人而过度悲伤。
“是的,夫人!至少,我想是这样。伯特伦先生是那个不想吃晚饭的派对吗?”
到现在为止,薇奥拉的恐惧已经传达给了她的哥哥和德雷顿。三人没有停顿,推开马丁,来到了图书馆。伯特伦的椅子是空的。他的身体不见了。
特伦莫尔把矛头对准了马丁。“那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先生。特伦莫尔先生,我并没有说什么反对你的客人,但我只知道他前一会儿上楼去了,我刚才去你的房间,先生,把你的睡衣铺好了,而且——保险箱开着,先生——而且——”
但特伦莫尔没有再等了。他一步一步地爬上楼梯。马丁的故事被证明是太真实了。丝绸窗帘被推开,墙上的钢门晃开,地板和德雷顿第一次醒来时三楼卧室的地板一样乱七八糟。
“钱,”马丁呻吟着,绞着双手。“我昨天看到你放进去的钱都没了!”
特伦莫尔迅速地跑过散落在各处的皮箱、托盘等。他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至少,他没有采取其他措施。这笔钱我能留出的只有几百美元;但我的这些小饰品我无法轻易更换。
“我不相信那是伯特伦,”维奥拉打断了他,年轻人对一个即使不是朋友,至少也是同伴的人充满了渴望的忠诚。“他不能抢你,特里,毕竟我们一起经历过!”
“这是什么?”德雷顿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张折叠好的纸片。“为什么是写给你的,特里!”
爱尔兰人接过报纸,急忙打开,读到:
“亲爱的特伦莫尔先生,我听到了斯卡波罗先生说的话。斯基杜什么都不是。那我也什么都没。我本来想直走的,但有什么用。我比你更需要这笔钱。再见。b“
令在场所有人惊讶的是,特伦莫尔的脸色突然清晰起来,带着一声欢呼冲向门口。
“道德的语气,是吗?等到我把它展示给下面的老斯卡拉瓦格。现在,当他读到这封信时,道德基调会责怪谁?我从来没想过伯特伦,那个小偷的小骗子!
他得意洋洋地挥舞着信,轰隆隆地走下楼梯。薇奥拉几乎歇斯底里的笑声响起,德雷顿被迫和她一起笑。“斯卡波罗的那张照片令人愤怒,”他说。“我们下去听他们争论一下吧。”
然而,在餐厅里,另一个惊喜在等着他们。特里在那里,一脸懊恼,但没有斯卡波罗。
“那个老坏蛋跳了出来,”他厌恶地说,“当我们在追赶另一个流氓的时候!更糟糕的是,他带走了灰尘!好吧,如果不是为了赢得一个王国,我不会追逐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三人若有所思地走向了图书馆。德雷顿捡起了特伦莫尔扔掉的水晶瓶。它的一颗银色脑袋凹陷成更加狰狞的表情。否则地狱犬安然无恙。他把它交给特伦莫尔,但他的朋友把小瓶扔到一边。
“我不要它,”他严肃地说。“当然,鲍比,我的小伙子,我想我会把这个东西送给你和薇奥拉作为结婚礼物——如果你不怕它不好的话。
“结婚礼物!”德雷顿结结巴巴地说。“看这里,特里,我——维奥拉,孩子,我太爱你了,不能嫁给你!你不知道我堕落的耻辱,更糟糕的是,我发现自己有能力的耻辱。在死亡的边缘和那些陌生的环境中,这似乎并不重要;但我们又回到了一个真实的世界,而且是天堂!我认为对我来说,另一个是更好的地方!
薇奥拉走到他身边,两只手放在他的胳膊上,抬头看着他的脸。“鲍比,”她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哥哥告诉我你的悲伤和悲伤,而我们站在寺庙的绿色房间里等待考试开始。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你以为我爱你越少你吗?
“你不明白”他嘶哑地说。不知怎的,他忍住不把她抱在怀里。他看向特伦莫尔,但那位高大而谨慎的绅士已经走到窗前,凝视着夜色。德雷顿哽咽了。“你还不如嫁给那个小偷伯特伦!”他强行说。
“嫁给伯特伦!”她轻声笑了笑,把脸颊的潮红藏在他的外套上。“为什么,但是我要嫁给伯特伦,我爱他就像我爱你一样,鲍比,亲爱的!”
任何试图说服他相信自己在道德上的清白都不可能产生最起码的效果。然而,最后一个幼稚的断言对德雷顿来说太过分了。他的胳膊搂着她。
特伦莫尔回头看了看,咧嘴一笑,急忙继续审视外面空荡荡的人行道。
“所以,”他喃喃地说,“我们只要找到我们的世界就拿走它们,鲍比,我的小伙子!我们将看看在辛辛那提可以做些什么。击倒他的恶棍有金子。但我自己也有金子。我们会给他们一个机会打倒一个战斗的爱尔兰人。也许——谁知道呢?——在正义圆顶上也为他们挂着一个红钟。哎呀,我们去探探这片土地,好好想想,然后狠狠地出手!他们会希望他们爬进他们的洞里并留在那里。
特伦莫尔带着对远处嗅到的那场奥林匹亚之战的欣慰期待的微笑,转向了直接和更艰巨的任务,即发挥他的凯尔特人的智慧和口才来说服罗伯特·德雷顿让他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