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千把人队伍中有一人除外,这人就是罗老歪的副官小杨子,早在一月前他就被滇军中一名军阀头子设计抓住了小辫子,若是在没有消息给这位诡计多端的军阀头子,这位军阀头子只要向罗老歪稍微透露点消息,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陈玉楼将耳朵交给花玛拐,吩咐他将耗子二姑的耳朵缝合好,接着便邀请众人一起喝酒。夜晚山里阴寒,喝酒可以驱寒,不善饮酒的杨铭喝了点烧酒便晕乎乎靠在红姑娘的肩头睡着了。
酒阑人散,鹧鸪哨悄悄将花铃叫道屋外,花铃跟着出去问道:“师兄这么晚了,你让我出来可是有什么事吩咐?”
鹧鸪哨背对着花铃问道:“你觉得杨铭此人如何?”
“学识渊博,平易近人,很好啊。”
鹧鸪哨回头郑重地看着花铃道:“既然你觉得他很好,那就嫁给他吧。”
这年代婚姻大部分还讲究没当户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鹧鸪哨年近三十,在花铃眼中如兄如父,作为这一代的扎格拉玛族族长的他确实有资格决定花铃的婚姻。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他对我们一族太重要了,而且像他这般年青的俊才,普天下不超过双手之数,可以称得上你的良配,希望你明白师兄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