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都比较早熟,花铃怎么能不明白鹧鸪哨的用意,单凭杨铭知道雮尘珠的下落,就值得她花铃用命去换,更别说短短相处下来,花铃确实觉得和杨铭在一起谈得来,但她想到红姑娘,杏眼里的神采不禁暗淡下来。“师兄,是让我给他作妾吗?”
“我扎格拉玛族的圣女怎么可能作妾。”
“可她已经有夫人了。”
“你被卸岭红姑娘骗了,据我所知红姑娘当年可是当着十数万卸岭盗众的面立誓终身不嫁,而我今日观她走路姿态还是云英未嫁之身,再说凭她月亮门戏子出身,有何资格做天之骄子杨铭的正牌夫人。”鹧鸪哨面露不屑道。
“好啊,我说杨大哥怎么被她挽着手,表情怪怪的,原来是婊子发骚,勾引我杨大哥,哼!”
花铃本想明白自己着了红姑娘的道,当下心里当然不服,再说师兄鹧鸪哨说得没错,杨大哥确实是良配。
哪个少女不怀春,而且杨铭确实资本不错,又与她颇为投缘,鹧鸪哨的决定在她眼中就是旨意,因此花铃很顺利转过思想,把杨铭当做未来夫君看待。
翌日,杨铭醒来,发现自己枕在一双修长的大腿上,那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让他舍不得起身,心中不由地暗叹:“美人恩重,红姑娘,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杨铭以大毅力离开温柔乡,想趁着大家没醒来,早早离开红姑娘的大腿,以免被众人发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