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看了看白面书生,笑了笑回答道:“权爷爷,这位就是未来的凉州牧,范文哲范大人。”
老管家一脸愕然,封王的圣旨刚下来,王爷这就把凉州牧给找好了?
三人直接走到书房,老管家命人奉茶,随即识趣的走开,留下两人慢慢商谈。
……
黄昏时刻,昌平帝正批阅圣旨,随驾太监至殿外接听消息后便跑到皇帝身边躬身道:“陛下,九……凉王回府了,这两天他去书院带走了一个叫范文哲的书生,除此之外并未做其他事。”
昌平帝皱了皱眉,他讨厌这个儿子,也讨厌书院,只是这个范文哲,曾听先皇提起过,说是个好苗子,只是那时候的范文哲也才两三岁,能算什么好苗子,但九皇子会专门去找这么一个人,难道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虽说昌平帝很讨厌第九子,但也知道这个儿子并不简单,他心思深沉,才几岁就可以把自己关在府里几年,不是读书练武就是操练府兵,要说这样的人是个纨绔子弟,只怕得是自己眼瞎才对。
“这个范文哲是个什么人?”昌平帝看向奏折,语气平淡地问道。
这时,一道黑影一闪,一人跪在皇帝的桌前,拱手道:“陛下,范文哲是流民之子,父母双亡,先帝前往书院时在路上巧遇到,当时先帝见他有些灵气,便带到书院交由黄老夫子照管,只是老夫子很早离世,范文哲便流落在书院,做些杂活儿谋生,限于书院的优势,他也学些经义,但并不出众,目前未获功名。”抬眼看了看昌平帝,见他脸色平静,便补充道:“十三年前九皇子随大柱国前往书院找院长比武,结识范文哲,两人意趣相投,范文哲对凉王颇为照顾,九皇子开府建衙后,并未与之有过交集。”
昌平帝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随即挥退来人,对随驾太监吩咐道:“半月后凉王生日,让武妃在当天为其加冠,及冠之后,十日内离京就藩。”想了想,又补充道:“让袁青山先行带领两万人马先出发,其余部队,待集结完毕后由副将带领赴边。”
老太监一脸惊愕,随即发现自己失态,急忙躬身拱手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