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马蹄声隆隆作响,御林军的轻骑兵急速赶到,轻骑兵组成一道防线从外围开始形成包围,匪徒们先是一惊,然后迅速回过神来,他们都是亡命之徒,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怎么才能逃出生天,于是匪兵们一个个都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跟在骑兵身后的还有曹广陆和吕光耀,他们直接找到了吕满贯。
“叔父,曹将军带人前来解困。”
“有劳曹将军了!”
曹广陆不敢怠慢翻身下马:“吕大人放心,这帮匪类一个都跑不了。”
说话间后队的弓弩手和重步兵也赶到了近前,曹广陆指挥军士们开始对匪群展开清剿。重步兵手持盾牌,把弓弩手和钩镰枪手护在身后,向对方压过去,吕德山组织人马有序的后退,为战阵让开空间,这会儿子也不用再顾忌大车上的财物了,步兵战阵逐渐包围了还在交战的匪群。
金胜昆带着自己的人也开始往外退,他们也是最后才退出战圈的一群人,因为事先有了吕满贯的交代,军士们给他们留出一条通道,他们几乎是从盾牌的缝隙间撤了出去,这下子,包围圈中间就剩下了三波悍匪,他们也是第一次和正规军打交道,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有的人冲到前面举刀猛砍,却只是在盾牌上溅出一溜火星子没有任何实际效果,反而被钩镰枪手刺出的钩镰枪划了个开膛破肚。
燕别离等人也是第一次见识军队的厉害,这一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战争机器面前,个人的勇武完全不值一提。
短短几个呼吸时间,步兵们便把匪群压迫在了一个极小的空间里,钩镰枪从盾牌的缝隙中伸出收割着生命,外围的弓弩手把箭雨倾泻向包围圈的中间,骑兵高坐马上,用连弩压制胆敢靠近盾墙的匪徒,几百人的匪徒眨眼间就躺倒一片。
曹广陆跃马上前,呵斥道:“呔,刁民,京畿重地持械私斗,抢劫路人,现在本将命尔等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趴在地上,违令者杀无赦!”
“杀!杀!杀!”众军士高声应和,吓得骡马都腿一软瘫倒在地。
匪徒们早就被吓傻了,互相张望着不知如何是好,有的人已经乖乖扔掉了手里的武器准备投降,王勇毅高喊一声:“兄弟们,咱们人多不怕他们,只要冲出去就能活命!”
听他一喊,有的丧心病狂的匪徒不顾一切的冲向军阵。
曹广陆冷笑三声挥动令旗:“冥顽不灵,众将听令,逆贼持械进京意图谋反,一个不留,给我杀干净!”
“呼!嗬!”御林军战阵开始向前推进,在他们脚下是一句句匪徒的尸体,眨眼间,盾墙就把中间仅剩的匪徒挤得人挨人,人挤人的施展不开拳脚。
“呼!”一声呼喝,盾牌手把一人高的盾牌插入底下,用肩膀顶住盾牌,任由匪众把刀剑看在上面岿然不动,从盾牌的缝隙里,一把把闪着寒光的钩镰枪刺出,飞溅起一片血雾,原本钩镰枪是步兵克制骑兵的利器,后来有人发现,用它对付武林人士一样好使,就成了剿匪时的专用配置,枪尖可刺,镰刃来去间钩划对手令人在密集的队形中无处躲藏,匪徒们纷纷受伤倒地,几个反应快的高高跃向空中,却招来一阵阵弩箭射击,侥幸逃过箭矢的也被长长的钩镰枪从空中直接钩了下来,片刻的功夫阵中被围困的匪众就全都趴在地上不是受伤丧命就是放下武器投降,仅剩的几个顽固分子在一阵弩弦辖响过之后也都变成了刺猬一样,从形成包围到全歼匪众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让在外观战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军队的力量,一个人也许不能成为这些武林人士的对手,但是一旦上升到战斗层面,这些武林人士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见到没有人再敢于反抗,军士们开始用麻油浸过的牛皮绳子把投降的人捆的结结实实。
曹广陆问吕满贯:“吕大人,您看这些刁民。。。。。。?”
吕满贯看着被制服了匪患冷声道:“你们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厉害了?不过,你们这里还差了一个人。光耀,把他带上来,让他们这些老朋友再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