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夫大人,魏其侯让我问问你是怎么丢官的?”
张学舟脑袋一甩没理睬魏其侯,兴冲冲找上了灌夫,这让还想张嘴的窦婴不免心中低骂了好几句‘愣头青’。
“靠这个!”
在下方大口喝酒的灌夫扬了扬酒碗,又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拳头。
“看到不爽的就打,打破他们脑袋就被革职了!”
灌夫低念了一声。
灌夫不认识张学舟,他也不想搭理张学舟,但张学舟提及了魏其侯,这让灌夫老老实实做了回应。
“侯爷说我应该少喝点酒,但我一瞧见有些人的嘴脸就恶心”灌夫道:“我不想惹事也不想搭理那些人,但越喝酒就越恼火,越恼火我就越喝酒,然后喝多后我就啥都不知道了,等到醒来才知道醉酒后打了人,然后我就被罚了,罚了几次后就没官了!”
“要打人啊!”
张学舟非常想学习如何丢官又不伤性命的经验,但灌夫的经验让张学舟头疼,毕竟他不管是装醉还是真醉,张学舟揍人获胜的概率都不高。
他寻思着朝廷中实力虚有其表的官员时,只觉自己非常缺乏了解,并不清楚谁有真实力,谁又是水货。
“咱朝廷中有些人就是恶心,纯粹是欠揍!”
张学舟也只得陪同附和了一声,算是询问时附和。
但他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一句话,灌夫倒是异常热情了起来,不乏和张学舟捧杯敬酒。
“这侯府的酒喝起来像马尿一样,若这不是武安侯的宴,我都要掀桌子了”灌夫道:“东方兄弟,有空的时候来我家喝酒,我那儿的酒包好!”
“成!”
张学舟简单应下这些没谱的承诺。
他和灌夫碰杯,连喝了三大碗酒水,只觉这些酒水辣中带酸,呛人的气味十足,而身体中的避毒决也有轻微运转。
很显然,这些酒水的杂质颇多,甚至还掺和了部分杂醇微毒,过量饮用容易诱发昏睡又或亢奋又或丧失理智等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