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第一步学习只需要再巩固巩固就行了,休息几天,便接着完成第二步,学遍收集到的所有剑法!”
李石驱车回家,立马拉着王悦兰吃了顿大餐以示庆祝。
然后早早的去了主卧休息,以便明日出发前往羊城。
当晚,李石罕见地做了个梦,梦中的练就拔一株草而斩星辰的威能后,便无恶不作,直接御剑飞上太阴星,闯入了嫦娥的广寒宫,不但吃了她的仙桃,喝了她久存的甘露,还霸占她的闺房,又抢了她的玉兔,百般调戏把玩,把那月宫仙子气的嘤嘤直哭,却又对恶霸般的自己无可奈何。
“没想到,当恶人还挺爽的。”
醒来之后,李石本来还在回味——谴责梦里那个实在可恶的自己,不过当他起身时,却是一怔。
目光向下,微微皱眉。
一瞬间,他觉得现实里的剑……似乎真能斩断星辰。
那实力,实在过硬了。
不对劲啊!
前面两天“后遗症”确实有加重的迹象,但今天格外地胀。
李石转身,枕边的女人还在熟睡,那白皙的俏脸上,红晕渲染,虽然是睡着的状态,但也能从眼角的神色看出她的不堪伐弄的满足与疲惫。
他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拿着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看时间。
还只四点二十三分,再从窗帘缝隙里望了眼窗外,漆黑一片。
穿过衣帽间来到浴室,冲了三分钟的凉水澡,李石苦笑着,拍着浴袍,径直走向书房。
铺开纸墨,李石也不坐下来,就这样站在书桌前,闭上眼睛,慢慢深呼吸,过了一会,睁眼,拿起笔,开始沉心书写: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写完第一章,又接着写第四章:
道盅,而用之又弗盈也。渊呵,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呵,似或存。吾不知其谁之子也,象帝之先。
写到这,李石停下来,回味了一下经文的含义。
“《说文解字》上有言:盅,器虚也。”
“道,就如一个永远都装不满的虚器……所以我不断学习,不断进化,就是要成为道吗?把无穷无尽的知识和技艺,归纳总结,吸收到我这个永远都装不满的容器里来……嘿嘿。”
李石思绪飞舞,想了些虚无高远的东西,忍不住笑了笑,又唤出学习面板,注视着背景里那不断湮灭重生的星云,静静地欣赏了小半天。
回过神,又继续拿笔,写了一会字。
等四十分钟后搁笔,低头一瞧,那“后遗症”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消退了。
具体什么时候,他之前写字和发散思维太入神,没注意到。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