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柳也在这一步,他的子女也面临这个问题,所以他格外的理解这种手法。
不过理解归理解,但当自己变成别人的试炼木桩时,他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是无力。
从一开始,他要斩断秦天川伸向这个行业的爪子,便是如此。
一旦拥有庞大资源的秦家站住脚了,对幻想完全便是降维打击。
商战,不管你是拔网线还是抢公章,打到最后,如战场一般,依然还是双方实力的比拼。
奇迹有没有,当然有,否则不会有那些以少胜多的案例存在。
但是,很少,而正因为少,才会被列入教科书,成为战争史上的奇迹。
人类历史上没有战争的年份屈指可数,所以,绝大数量的实力局,并不被传颂。
商战也是如此,而且更为小众,其细节并不被普罗大众所知道,于是‘拔网线’、‘抢公章’、‘十八道素菜’乐子般的流传在世间,认为商战不过如此。
至少,在智柳看来,此刻他面临的局面,无解了。
幻想,算上此时的泰岳会,全部凑在一起,能动用的资金,不过百亿之数。
而秦缦缦,仅仅是她在五月玫瑰俱乐部的募资,便至少如此。
何况,自己在泰岳会摇了人,难道卿云不会摇人?
何况秦天川只是在试炼自己的女儿女婿,让他们自己解决问题,又不是真的眼睁睁见死不救。
会议室的众人也不傻,或早或晚的参透了这一节。
他们倒不用想什么‘传承’,‘怎么培养继承人’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