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辉的笑声伴随着一阵妖风,令在场的白狐们个个面面相觑。
虽军令在身,但毕竟行凶也是真有其事。
后院的场景实在诡异恐怖。
扶桑连同七狐,全部断尾。
身体干瘪,但表情坚定。
“全部自行了断的吧……”白狐令官细语。
夜辉突然止住了笑声扭头怒目。
白狐令官心底一大惊,连忙低头开口:
“有苏扶桑开邪坛、行邪法,拜邪月,以全家性命为祭引大凶邪魅行凶……”
“记清楚了。”夜辉平静地打断了白狐令官。
“坛上的是那幼崽吧?”
白狐令官火速上前将一息尚存的幼崽叼来,甩到夜辉跟前。
“快被邪魅吓夭了吧。”夜辉冷笑着。
“咬破肚子,塞穹山嘴里吧。”夜辉向着穹山的尸体努了努嘴。
白狐令官也不敢使唤其余了,亲自下嘴,咬破了小崽的身体!
痛!剧痛!
撕心裂肺的剧痛再次袭来!
脑内光景快速闪回。
眼前再次看到被白额猛虎抓破身躯却面带温柔母亲的脸孔。
看到了迟雨将妖念珠按入自己额前的片段。
再次感受到了蜷缩在迟雨肩膀上环抱着迟雨冰冷皮肤的感觉。
记起了雪地上杉树下与迟雨的对话。
感受到兜雨天一众的温暖抚摸。
看到了雾娘把点心塞到自己嘴里的情景。
感受到了甜、感受到了幸福。
还有脖子上多了一个银环的些许重感。
更看到自己被邪魅从雾娘的抢走!
怎么又回到了母亲被杀的草地?
怎么会被一个灰白皱皮的怪皮囊按在地上?
为什么要用刀割开我的肚子?
好痛!好痛!
咦?这是迟雨给我的妖念珠吗?
怎么碎了?
只剩一半了?
为什么肚子不痛了?伤好了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小妖孩跟在我身后?
他们为什么都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