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别太得意，只是一拳。后面的路，还长着呢。”无支祁篾着嘴一脸的不屑。

“有了第一拳，就有后面的一百拳、一千拳。”己灵弯着臂膀展示肌肉。

“你的剑是哪来的？”无支祁瞄了瞄那把完全出乎他意料，继而直接导致中拳的剑。

“别家送我的。”己灵捡起剑，笑嘻嘻地说。

“我问的意思是，怎么带进来的！”无支祁道。

“啥？我的剑，拿着，就来了呀。”己灵回。

“你的脑子是顺手拿个筛子充的把，这里是灵丘，你怎能把外面的东西带进来？！”无支祁冷眼道。

己灵明白了，此事金龙应翼也描述过，灵渊不能外来，只能内生。

“把剑给我。”无支祁一摊手，己灵顺势抛了过去。

无支祁持剑一舞，笑了：“我还没见过如此可怜的剑。”

“可怜？”

“这剑不是你的，但已是你的了。”无支祁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舞着剑。

“怎么个可怜法？”己灵毫不客气地追问。

“从未被珍视过，只被视为随时可丢弃的工具，多可怜。”无支祁停了剑舞，举剑向天。

的确，这剑的命运的确如此。

“我珍视，所以我捡了它。”

“于是，这剑就是你的了，他的魂已经随你了。”无支祁将剑抛回己灵的手上。

“魂？”

“庆幸吧，无数仙家耗其一生才能炼出的剑宝，跟这浑然天成的剑魂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你应该感谢你自己，竟然感动了这把蠢剑！但也合情合理，蠢妖配蠢剑，天作之合。”

无支祁手中化出一根铁棒，朝着己灵当头就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