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灵早已习惯了无支祁的突然发烂,举剑而挡。
几个回合,攻守当和,无支祁开始加快了攻击的速度。
己灵开始有点迎接不暇,“别用手,试试用心。”
无支祁的棍更快了。
仿佛不止一根铁棒,十几个棍影同时攻向己灵的全身要害。
己灵手忙脚乱下,左半身的剑舞抵御棍影,右半身即将中招。
情急之下撒了手,以掌抵棍。
而剑竟与己灵的意识相通,继续舞着防御。
己灵一个诧异,剑就落了。
“尚好,刚才你御剑了。记住这浑然天成的联系感。”
“联系感?”
“你的剑视你为生死之交,而你刚才也将性命托付予它,羁绊以成。于是剑随你心动,配合无间。但你一回神,又再将剑视为武器工具,继而联系终断,剑自然落地。”
无支祁收起了攻击,将铁棒平举胸前。
“你看。”
铁棍随即伸长、变粗。又瞬间缩短,变细。直至消失于虚空。
无支祁突然身形急前,朝着己灵的面门就是一拳。
己灵抬手而挡,无支祁另一手从下往上爪向正胸,己灵亦以手臂挡格。
刚才消失于虚空的铁棍从无支祁被挡格停止攻势的爪中毫无预兆激射而出,己灵下巴被铁棍顶个正着,一阵星移斗转头昏眼花,三四个后空翻后摔到了沙丘之上。
“这就是御器状态下的武斗伎俩,我的棍跟你的剑,同理。”无支祁支着棍痞气满满。
己灵将此沉痛的教训深刻脑中,龇牙咧嘴:“世间竟有此等下三滥的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