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有了跟踪闻人清并企图抢她身上东西的人。
左仪看着这人,并非熟面孔,也似乎不是县衙里的人。
“说说吧,你哪儿来的?为什么要抢那封信。”
抓住这人身形瘦小,年纪约莫而立,看上去就是一般寻常百姓的模样,只是眼中藏有锋芒。
这样的人若说误打误撞进了他设的局,左仪反正不相信。
“大人说笑了,小人就是路过,实在不知道究竟犯了什么事,再说了,犯事怎么也得去衙门吧,怎么给带到这里来了?”
他方才是被人蒙着脑袋带进来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却知道并非在县衙内。
“哟,口齿还挺伶俐,我以为干你们这一行的多数都是死鸭子嘴硬,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左仪这话糙的很,立时惹来宫文柏和闻人清一人一记眼刀。
他摸摸鼻子,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别废话,老实交代。”
“大人冤枉啊,小人真的只是路过,哪知道就被抓了回来。”
他先是喊冤,看到闻人清之后突然意识到什么,当即朝闻人清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贵人要是觉得小人冲撞了你,小人给您磕头,小人真不是有意的。”
闻人清坐的四平八稳,就受着眼前人一个一个磕着头。
待他磕的差不多了,才缓缓开口,“若是冲撞便罢,可你想要我手中的东西,别说这一点我还能糊涂的感觉不出来。”
闻人清目光冷清,落在人身上就有一种冰雪覆盖般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