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人没来由脊背一阵发寒,良久都不能把话继续利索说下去。
“她手中拿着的东西是你家主子想要的?”
左仪笑的十分温和,一双眼睛完全感觉不到任何胁迫,可就是让人看着心里更加慌。
跪着的人下意识想要狡辩,左仪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别说没有,你家主子想要什么我不关心,但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情,这可就有些让人不喜欢了。”
他眸光一闪,那一瞬像是有把钢刀逼到眼前,把地上跪着的人吓得浑身一哆嗦,只差歪倒在地。
“不是”
他几乎是下意识说出这两个字,脑子里几乎成了一片空白。
当他看到左仪神色突然变得舒缓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两个字代表了什么意思。
若是换成旁人他继续狡辩便是,但左仪不同,这年轻的县尉不是个简单人物。
“咬死不再吱声或许是个选择,只是我家大人不喜欢耗费太过时间在无用之人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
宫文柏是在场最为和蔼的一个,说出的话却还是跟软刀子一般。
跪着的人欲哭无泪,他家主子可没说这些人这么难缠啊。
“不急不急,不如先去冰窖里待上三五天,咱们随后再说别的也行。”
左仪作势起身要走,跪着的人一下子就急了。
“别,大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