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将看着儿子进入密道,他知道这一眼便是永别。
赵忠送走儿子,便在赵府逛了起来,看着这片他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业,想到今夜过后……
“罢了,罢了,只要玄真安好,些许钱财又算什么,可惜我没能早些想通,不然也不至于到这一步。”
赵忠回到大厅,横刀坐在门槛前等人来取项上人头。虎岁老,威犹存。
白天过去,金乌下山。
上百黑衣人飞檐走壁进入赵府,见人就杀。一刀一个,好似杀鸡宰牛一般简单。
赵忠听着生生惨叫声,熟悉的音容浮现在他脑海。此时双眼紧闭,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有抖动的手显示着他的不平静。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为了玄真顺利离开,只能对不起你们了。”赵忠坚定的说道,好似在对赵府死去的亡灵诉说,又好似安慰自己。
不一会儿,惨叫声已经渐渐停了。
院子中、屋顶上站的都是黑衣人。他们没有动手,好似在等什么人。只是警惕地盯着赵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