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昊听出了老僧的无奈,从一个一流大派,成为了丧家之犬,是个人都不会好受,不过还是问道:“靳旭就是得到金佛寺的投靠才决心攻打雍州的吗?”
老僧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太昊被老僧的机锋弄得有些迷糊,他本就不是一个善于拐弯抹角的人,就像他的剑一样直,一样爽利。老僧虽然没有与太昊打过多少交道,可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多少也有些了解,便解释道:“坐禅山的投靠的确加大了靳旭的筹码,可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的是一封来自中都的信。”
“一封信,谁的信?”
老僧摇头道:“不知道,但肯定是朝堂上的大人物,不出意料其他几国也应该收到了相同的信。”
“那岂不是?”太昊大惊失色。
老僧神色悲悯,长诵佛号:“阿弥陀佛!”
太昊既然收起了杀心,自然也不会就留,道别一声后也就踏步离去。老僧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才真正放松下来,悉心处理胸前的剑伤,掀开僧衣,只见伤口两边皮肉外翻,深可见骨。太昊的剑势之下,他也不是毫发无损。
回到遵信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