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琚被长布裹住,由几人抬着往前直奔不停,全然失了方向,不知往哪里去,只是觉得着实不近,跑了半日,也只是换人抬他,不停赶路。
这等劫贼,却也少见,便是往常猎住了野猪,也没有这般远的抬回去,莫非是传说中的绑票?
呜呼哀哉,爷爷绝无赎人的力成,劫匪也过不去盘盘山,只有被撕票的苦果。
潘琚心里苦,暗自盘算,竟隐约升起渴望被豹大王营救的念头。
又跑了许久,终于在所有人气喘吁吁声中,潘琚被抛在地上。
“吆,今儿个看起来捕了大家伙,功劳定是不小。”
“这,呼哧呼哧,这妖孽死沉死沉,怕不是个野猪精,累死道爷了。”
“来来来,师弟们少歇,先过秤,再打开。”
“不重啊,是年轻猪妖?个头看着不小,或是豹子精?打开瞧瞧。”
篷布被揭开,潘琚终于再次见到天日,使劲口中支吾,却发不出半点话语。
“咦,你确定这是妖怪?恁地法力高强,竟还不显出原形。”
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气死小爷了。
“我等试过炼妖符,激荡不停,绝无失误。”
“这倒怪异,不显原形怎生剥皮呢?”竟有人思索剥皮办法,不当人子啊。
潘琚心中气苦,只消能出得一声,他定要问遍这帮天杀的八辈祖宗。
“那是不是得请长辈师傅过来,用炼妖诀炼化?要不,直接宰杀了,自然显出原形,到时再剥皮?”
我呸,潘琚顿时便要涕泪交加,这造的什么孽啊,这帮贼人竟然不问绑票值得多少银钱,直接就要宰杀,真是凶残尤胜妖怪,你们倒是让我说句话啊,这帮遭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