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见他村里村气,憨态可掬,有意试探一二,足下加快,往山上轻飘飘奔去,同时口中不停:“你既然知道口诀,怎么不练拳法?”
“练了。”潘琚稍稍用力,便既跟上,双眼四顾观察,口中淡淡应付。
道士再加快:“咦,你既练了配合口诀的拳法,怎么能被下院杂使弟子擒住?”
潘琚再跟上,却是不再回答。
爷爷教我练的那拳法,慢慢吞吞,等到一招使完,怕不是已经挨了许多打。
他们一声不响藏在那里阴我,要是能正面放对,你瞧我怕不怕。
我能告诉你?万一你使坏怎么办?足下却是紧紧跟住道人。
咦,这憨娃还能跟得上,不信我是不?我再快,咦,再快,咦,快不动了,幸亏到了。
道士气喘吁吁,将潘琚带到一处观院,无院墙无大门,正殿三间,上书“问道宫”三个大字,正门紧掩,两侧带着厢房,不见人影。
道士平复气息,在院门外施礼,朗声问询:“余师伯可在?山下来了一位少年,说是盘盘山西麓叉叉村人氏,有潘老夫子口信,担心误事,特意带来,还请示下。”
潘琚伸脑袋左右观瞧,心下纳闷,这是崆峒吗?山倒是不低,绿地树木也比盘盘山苍翠许多,不是该有个山门,上书‘崆峒’两个大字?这写得分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