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山隐隐、孤山几堵、远水粼粼。
青山绿水相思何托,那山那水那草依旧清晰,那淡淡的香、那令人心碎的点滴尽付诸婆娑泪眼中。
莫要回首,那是令人心碎地低吟,鸟语声与欢笑声交织,紧闭双眼模样重影,可怜的少年一声大叫,鸟飞人惊
“又怎么了葛大少爷”持剑的狄印听到叫声,放下剑势问道。
坐倒于树下的葛贯亭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双眼满是哀愁,他倚在树背上,机械化地摆摆头。
狄印唉了一声,扭头抬剑,对前头持剑的扈力钦说道:“别管他,我们继续。”
扈力钦顿了顿,持剑向葛贯亭走来,道:“贯亭!我们去练剑吧,我教你六空剑法,别想她了。”
葛贯亭幽幽道:“我忘不了她,她依旧在我心里,我可以忘了我自己,但我就是无法忘了她。”他埋下头,恨恨道:“葛贯亭真是枉读圣贤书,竟然连自己的心都无法控制,被她骗走了心,令爹寒心,我真该死。”
扈力钦见他如此懊恼沮丧,刚要开口安慰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欲言又止,刚一低首,却见葛贯亭站起,说道:“不通则痛,何不痛痛快快地活。”说罢,上前夺过扈力钦手中的剑,作揖道:“借剑一用。”扈力钦愣愣的点头,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