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一闪,葛贯亭手中长剑如脱窟蛟龙,一飞冲天,剑气如虹,黄蓝剑气破空而出,如五彩烟火,如霞光四射,如缤纷云彩,此时此景美不胜收。
扈力钦、狄印张了张口,随即在一旁拍手叫好。
葛贯亭手中的剑没有了杀人的锋芒,没有了嗜血的戾气,只有腾龙蛟凤,一道绚丽的风景线,一次凯旋的礼炮,一场绝艳的生命的舞动。
半晌,葛贯亭舞得热汗淋漓,舞得淋漓尽致,舞得痛快酣然。他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大笑三声,挥汗弃剑,毫无顾忌地躺在绿地上,畅快而笑。
扈力钦赞道:“剑尊剑气果然名不虚传,贯亭你真是太厉害了,力钦佩服,我六空派的也不敌啊!”
狄印酣然道:“那是啊!贯亭学得可是天下第一的剑法,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见,我现在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说罢,大手大脚、嘻皮笑脸地朝葛贯亭作揖。
葛贯亭站起身来,浅浅一笑,眉间似乎比方才放宽了许多,目视着狄印:“阿印别拿我开玩笑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还有许多不足,还尚需磨练,焉能沾沾自喜。”
扈力钦轻踩剑柄,长剑顺势倒翻,迅速落到他手中,他提剑走来,道:“昔日力钦有眼不识泰山,错把贯亭兄当贼,小弟这数日和贯亭兄相处下来,对贯亭兄的为人甚是钦佩,贯亭兄才是真君子也。”
葛贯亭微微搔搔脑袋,有点不好意思,谦虚道:“何出此言啊?兄弟繆赞了,为兄真不敢当啊!”说罢,憨憨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