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节在印象中变得像一碗鸡蛋羹那样吃到后面派蒙便转身去了。“时空穿越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件小事”面对我说的这话,派蒙表示认同。因为现如今,我们正在须弥的土地上穿梭。
前天,两个愚人众中的一个被干掉了。这件事,我发散的脑子,他的那把步枪敲击地面的声响戛然而止时,沙石浅滩刚刚消解,船的马达也已经开始运转。这一切运动的事物中,那个火枪愚人已经走出了时间。船长,盯着浸透了棕榈叶的那一摊深色的汗水,叫我过去帮帮忙,瞧一瞧那个一动不动的融化了的时间胶囊。
逝者的同伴,另一位拥有步枪的斗士。在外人的眼里,被我们统称之为愚人众,那时候已经把他的步枪拿走了,在那里看着他,默不作声。
“现在必须那他埋了。”船长说到,语气很确凿,只有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人才会有那样的语气,那样说。
“别埋”斗士回答道,“我得把他带到营地里面去。他的东西都在那里,包括时间。而且我还得向中尉做报告。”船长什么都没有说,但显而易见,时间会证明船长是对的。是的,我们今天就靠岸了。我安慰着有些晕船的派蒙。
“鸡蛋羹,哈哈哈,斯,这玩意烧成灰我都吃得出来那个味。”船长说话的时候,我们正在埋葬那个有些“变态”的逝者。之前,在沿途的过程中,我其实就有预感了,有预感的还有船长。因为那时候在我们看见天空出现秃鹫的时候--流动的飞鸟,哈哈大笑的船长,以及在旁边的想到什么的我这些都成了鸡蛋羹一样的印象,那味道在现在又看见秃鹫的时候油然而生。
“报告:鸟群之王,已经降落在了船尾帐篷的支架上。”派蒙学着军官说着这话,她发现了一只漂亮秃鹫,那是一只散发着煤玉石光泽的秃鹫,颈上有一圈鲜亮的橘色羽毛,头顶一丛茂密的粉色羽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