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璃月港口(1 / 1)

至少我和派蒙的情况是这样。

它能让我的感官与智慧更加敏锐,甚至可以让我到达萌生浩然、参透一些未来的边界——以便于我和派蒙更有效的掌控现实。

炎热与潮湿结合,营造出夜晚锅炉旁的氛围,睡意降临,仿佛满怀天涯海角之意的天鹅绒楼台,将我们带到已被遗忘的童年乐土或时光大道旁,那里站满了令我们感到亲切的人,但那些场景却似乎无法言说。

在到达璃月之前的那几个星期里,有一个梦曾拜访过我许多次——在梦中,我是一位参谋,负责辅佐迪卢克家族一位治理蒙德的成员,他个子很高,皮肤黝黑,一只眼睛闭着——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令人欣然——久远战事的完满终结以及和平的签订都在一种近乎永恒的纯粹精神的秩序里达成,这种秩序与同时在我的内心与实际行为的自由结合几乎完全相同。

因此,当我的日常生活开始向合心意的方向倾斜。

事情没有糟透,当时,我们正驶向一一座小岛,准备接几个要去璃月工作的“自由”家庭。一天,机械师私下里找我和派蒙在第二夜间监控室开了个小会,他不安地对我说:“水手在拿空头支票付油费。你们也知道,和石油大亨可不能开玩笑。等咱们到小岛加油时,肯定会露馅儿。咱们已经要玩儿完了,旅行者,我和你们说吧,要玩儿完了。”

机械师的预言没有成真或者说,只有一部分与事实相符——在小岛,的确有一张无法兑换的支票在等着水手。

但他终于还是用“厅长”及其以上的水平把事情顺了过去——之后又在加油站,他像变魔法似的,三小时内就搞到了一笔钱。

驶人远海后,他向我们坦白,自己该石油大亨交易了以前的完成的委托单子,说明了自己以前也是冒险家的身份。

现在是彻底地毫无疑问了,机械师的真知灼见没有实现,到这儿我们还是没有玩儿完,但是这时,水手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驶向稻妻的想法。

一天上午,机械师和我正待在控制室那层的甲板上,身着睡衣的他突然半梦半醒地用熬过夜的暗淡声音对我们命令道:“改变方向,机械师,咱们去稻妻。”随后,他便回到了寝舱,

厨师每天早晨都会为他准备的茶水和几片抹蓝莓果酱的面包已在那里等他。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水手长改变了船的方向,疲惫且小心地填起了烟斗。

最后,他说:“我现在明白了,咱们之所以改变方向”他有些疲惫且小心地填起了烟斗,然后他说:“我现在想起了,不能去璃月的,至少我不能,至冬分部银行不会放过我。”一阵有气无力的笑声从他仿佛塞满了沙石的喉咙

他一直抽糟糕的杂牌烟一里冲出来。

从那一刻起,我们就知道了等待我们的是什么,停靠璃月的决定——纯粹意味着旅程的结束。

一种轻松了许多的感觉同时渗透了我们的身体,随后又化为一种遗憾,毕竟,为了拯救这船和它的主人,大家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尝试。机械马达和船体的波动凸显着我们些许遗憾。

水手继续着他每日的日程,我们还是要去璃月。但是他自己越来越与世隔绝,将自己锁在了没有必要的涣散精神里。

在餐桌上,他格外礼貌以至于忘了人情,仿佛在尽可能地为这场事故中他该付的责任道歉,尽管我们共同承担着这一切,且没有多余的抱怨。

我们试图说服水手,也知道生意的状况不佳。

大家都很熟悉类似的危机,从多年前起,就已经对它们的大部分后果都免疫了。但那没用,他还是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看起来并没有听进我们的话。

我们在傍晚时分到达了璃月港口,天空很美,星辰像是玩心四起,纷纷好奇地朝地球靠近。

港口的灯光为天空染上了绯红的光晕,璃月港口有乐队大声奏着节奏的乐曲,一直传到我们的耳边,它伴着悠远笛声,鼓动着在街头港世巷陌酒馆里的生活。

同样也为这一位水手的唱起了送别的终曲,他自己去了至冬分行那里。

我已经习惯了那种单调的繁华,甚至把它和旅途结束带来的情绪混为了一谈,告别漂泊时,我总能感到轻微的放松,不知在踏上璃月土地的那一刻,会有怎样的未知降临在我和派蒙头上——搞得好像我和派蒙没有分期目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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