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慕容明答应为玉灵公主杀掉先锋部队的首领,让大金的两千兵马退去。慕容明细细推敲,思索思慕,觉得除去将领也是无法让其撤兵,反而会诱发大军杀来,于是献策于玉灵公主,让她将计就计,瓮中捉鳖,最后除掉了两千人马的先锋队,也迷惑了大金的兵力,让其不敢攻来。
就在玉灵想感谢慕容明之时,他已携同紫渝,红菱,留信离去。
红菱奇异说道:“婢子听客栈几位看守的女子说,公子会等到西夏兵归才会离去。怎得昨夜就赶着走呢?”
紫渝笑道:“你这丫头,是不是这快活日子过了几日,便不想跋涉啦?”
红菱精神抖擞的说道:“姐姐,我早就不想在那呆着了,心里无时无刻想上天山。只是婢子害怕公子落得个不守信用之名。”
慕容明笑道:“我从未说过等西夏兵归才走,我只说了大金的兵一撤,我便算是完成这第二件事。此时离开不违诺言。”
紫渝奇异说道:“西夏兵未归,慕容哥怎得知道大金的五万兵力会就此离开呢?”
慕容明说道:“还记得来西夏的路上吗,有大数乞丐往汴州的方向迁去,稍一打探,便知大金正在攻打汴州,由于这先锋队没有得逞,因此大金为保兵力,定会撤军。”
紫渝点头说道:“天一亮,西夏的街道戒备也渐渐松了下来。可见慕容哥真是料的极准。”
红菱失望说道:“据说汴州是古老的城镇,打仗的话,定是被破坏许多,真是可惜。”
慕容明叹道:“兵荒马乱,能保性命就已不错,哪里有余心思虑其他。国与国之间有战争,而我与江湖之间也有战争。如今便是要上天山,所谓来者不善,至时难免干戈。让你俩陪着受累,实在是……”
紫渝说道:“慕容哥,我们是慕容家的人,慕容家的仇就是我们的仇,怎是连累呢。”
红菱急着说道:“就是就是,公子,出庄时你不是说了嘛,我们都是一家人,公子的事就是奴婢们的事。如今战事连连,往后的日子也不知会如何,我等应该珍惜当下,做该做的事。不管何时,都应高高兴兴。”
慕容明笑道:“红菱说的对极了,你们放心,虽说大宋兵微将寡,国事脆弱,近些年来,全赖武林人士,江湖中人,外抗强敌,内除奸人,匡扶至今。眼下汴京状况虽危急,但有丐帮前去助阵,此次危难,兴许可解……”
事实的确如此,汴州战事紧急,大金大举来侵,十几万雄狮,扎营城外,一声令下,便会兵临压城,大宋江山,可谓岌岌可危。
汴州将军孟昌云此时焦急万分:“援兵未到,汴州很快便会撑不下去,该如何是好。”
孟昌云对着众多副将,眼里无神说道:“你们可有法子应对?”
众位将领均低下沉思,示无良策,孟昌云瞧着他们的神情,大失所望,转身望着城外,看着远方大金的庞大阵容,心里悲愤填膺,突有一名魁梧士兵站了出来,眼神自信墩定:“属下有一良策。”
孟昌云听后,如沐春风,转过身来,不免再次失望,心想道:“一名校尉,能有何良策。”于是便轻声说道:“且说来听听。”
那名校尉说道:“这次大金有十万雄狮,而我军却是不足五万人。且大多数都是刚投军的汴州百姓,训练不足,上场打仗,定是不敌。”
一名副将大声喝道:“你说的这些,谁人不知,形势无需你分析,你只道你有何良策便可。”
校尉说道:“敌众我寡,要想破釜沉舟,我军只能采取先发制人之策,方可出奇制胜。”
孟昌云惊讶道:“你要这五万不到的兵力,先发制人?”
校尉神情坚定说道:“如今这般形势,大金一到,我军定难以守住,只能反其道而行。将军主动出击,把自己的部队带入死局,来破敌人的散局。”
副将说道:“荒唐,敌军出动,我军五万兵力依旧能守,如今等待援军才是上上之策,而你却是要将军主动出击,敌众我寡,岂不以卵击石。且你又是如何断定,敌人会以散局出战。”
校尉自信说道:“敌方兵力,多于我们数倍。且以汴州地形,敌人必定是散布兵力,作重重包围,如此一来,让我军插翅难飞的同时,金兵也能阻止援军的到来。敌人可是志在必得呀!”
孟昌云兴一起:“往下说。”
校尉又道:“而我方主动出击,能让敌人出乎意料,以为我方采取玉石俱焚之策,岂料到我军是为了周旋敌方为辅,派兵入侵敌方粮草为主,只要能成,对方粮草一失,大军无法支撑,必定退去。”
孟昌云听后疑虑,说道:“敌方的运输部队,又岂是随意便能能攻破的。”
校尉慷慨激昂:“敌方马耳东风,瞧不起我军实力,运输部队必定设防不多。”
孟昌云道:“依你之见,这偷袭娘草之计,须得多少兵力?”
校尉道:“将军带兵周旋,须得留有后手,且要守住汴州,这五万人马又是重中之重。偷袭粮草仅能派去一千人。”
副将大笑道:“一千人能摧毁敌军粮草,你是喝酒喝糊涂了吧。将军,切勿听信……”
孟昌云朝着副将摆起了手,眉头紧凑道:“一千人便可摧枯拉朽?”
校尉喊道:“属下愿意带领这一千精兵,势必将敌方粮草毁掉。愿立军令状。”
校尉的眼神坚定无比,副将欲要言语之时,孟昌云摆手道:“现下已无良策,人马我可以给你。可你要思虑清楚,这几乎是个笑话,除非有神助。如此一来,你还要立下这军令状?”
校尉说道:“属下愿意,同时,属下恳请将军,主动出征,与敌军周旋,而属下便可带人前去北约二十里,奇袭车粮。但有一点,属下不得不说,敌方军心大振,而我方却士气低落,因此将军带兵出征,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副将大骂:“混账东西,方才才劝将军出征,如今尚未开始,便说会败,从头至尾,你都在戏弄将军吗!”
校尉说道:“副将且听属下说,我军虽节节败退,但也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因此,如今最要紧的,便是重振军心。”
孟昌云淡然问道:“言之有理,那么怎样重振这散涣军心呢?”
校尉笃定言道:“军中士气,很大程度,是受将军的影响,可将军自始至终,都显得信心不足,手足无措。这样军心是无法崛起的。”
副将急切喝去:“笑话,将军以往带领大家,一向都是勇猛非常,节节胜利,你在军中,难道不知将军的威名吗?”
校尉听副将不断的出言为难,便怒气说道:“副将也知那是以往,与如今这形势怎能相比。将军是整个军队的心,若心都不听使唤,患得患失,又怎能带得好兵,更别谈那万夫莫敌。副将如此蒙蔽将军,是想我军溃败吗?”
副将朝着校尉,怒目而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