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御宁长公主走后,吉祥只觉得后背被冷汗浸湿,明白如果当时长公主,非要强硬地把人留下来跪着,他也没办法。
“公公,”林重寒其实内心有些不解,“我听说长公主并不推崇女训三则,为人也并不古板,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针对她?
吉祥苦笑一声,道:“郡主,这个问题奴才也不清楚,只是接到陛下旨意,要把您全须全尾送出宫去。”
林重寒闻言若有所思,知道这事恐怕要回家,问问自己的爹爹。
林重寒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回到家中,晚上吃饭时,便问起了自家爹爹这事。
林广清听后,沉默着放下筷子,有些艰难地开口:“我和御宁,当时其实感情甚好,就像你和当今一样。”
他这么说,林重寒更疑惑了,难道是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知道了。”
因为身体差,只能单独吃药膳的林世镜若有所思,猛然大胆发言:“难道是御宁公主当时爱慕爹爹不成,转而因爱生恨?”
“吃你的药膳吧!”林广清没好气地开口,“我跟御宁之间没有任何男女私情,她当时嫁给了忠武将军,我娶了你娘。”
“我们两家私交甚笃,还约定好以后要给孩子们指腹为婚。”谈起旧事,林广清满是风霜的脸上,也有了几分感慨,“只是当时南方叛乱,我和忠武将军一起上的战场,最后却只有我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