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公很快冷静下来,他对禁军也有些熟悉,知道他们只会听从皇帝的诏令。
于是还没等徐护被抓走,他就匆忙地登上马车,去宫中求见皇帝。
徐楼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议事堂时,连靖之正在左厢房内练字。
“爱卿来了,”笔锋顺着他的手腕扭转,他开口招呼,“坐吧。”
徐楼现在来到皇帝面前,此时的他在经过一路的左思右想后,心情也冷静不少。
他在椅子上坐下,问:“今天傍晚,有一队宿林禁军来到老臣家中,把犬子带走……为首的禁军告诉臣,犬子是犯了私贩官铁之罪。”
“陛下,”徐楼神情恳切地往徐楼面前挪了挪,“臣的儿子臣了解,他撑死就收些商人的贿赂,不敢和这些东西扯上关系。”
连靖之没说话,而是不急不慢地写着手头的字,直到最后一笔收尾,这幅字才算彻底完成。
“吉祥,今天这字写得不错,”他看了眼徐楼,笑道,“不如就赏给徐国公吧。”
徐楼被他晾了半天,心里焦急,但面上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显露,只能恭敬地谢恩。
写完字,连靖之用手帕擦着手,才跟他说起这事:“爱卿,野心都是一点点成长起来的,而胆子,自然也是被人喂肥的。”
吉祥收到他的暗示,小心地拿起桌上的一叠纸,递给徐楼。
徐楼接过纸,上面写着:“……徐国公有一老部将,在京东路任总管,徐护有一心腹名为张渊,被其安插进去……护胆大包天,臣恐其已运不少铁器予匈奴,还请陛下明鉴。”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