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更因完成那个天甲任务,被松云师兄所倚重,常唤他协理些灵田病害,在外门弟子中也算小有名气。
不过木然从前谨小慎微的性子却一时难改,是以现在被传功长老两眼一瞪,他就有些手足无措、惊慌不定。
终于,他脚下一软,身形不稳,就要摔倒在地。
还好他眼疾手快,见势不好,一个棒打恶狗势,将灵剑往地上一撑,堪堪站住脚跟。
不待擦擦额头汗珠,他赶紧躬身行礼道:
“弟子一时不慎,尚乞长老宽恕。”
“哼,你这套打狗棒法是何人传于你的?”
这问声不大,也就木然附近几个弟子勉强可闻。
曾书云恰在木然身侧,将这话听个仔细,待听得打狗棍法,便忍不住要发笑。
他既开了小差,身形也站不稳来,正使的朝天剑式变作掘地剑式,将青白地板砍得当当作响。
曾书云慌了神,连忙也低头作礼道:
“弟子也一时不慎,请长老责罚。”
如岸不语,只拿眼在木然、曾书云二人面上来回扫过。
木然冷汗涔涔而下,心下也有些醒悟,自己刚刚所使剑招,是有些不对劲
曾书云天性散漫,却不惧怕,只是想到刚刚既说打狗棍法,自己又与木然一番比剑,岂非将自己骂了进去,因此面色青白,好生着恼。
如岸瞪视他二人良久,才嘿然转笑,抚须说道:
“我看你二人刚刚也比了百余剑式,你来我往,倒也有些架势,这套打狗棍法,莫不是合力参悟所得?”
“长老明鉴,弟子今日才学使灵剑,一时随性耍的招式,却不曾习过什么棍法。”
木然这时已回过神来,猜知长老不会拿他们怎样,也就大胆说道起来。
“是啊,木头从前就是个田地卖苦力的,以前不曾见他学什么棍法,长老说打狗棍法,岂非平白污蔑了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