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小领导。

当的真没有什么水准。

几个真正的领导不在，这些同事已经放飞自我，抽烟、喝酒、看片。

“咳。”

“打开窗户透透气。”

顾海森猛不丁被呛了一口，他抬手指着寒冬之中，被关闭的推拉窗。

这些同事，都是专员。

虽然都比他小一级，不过年龄有的比他还大，他属实没什么威慑力。

“砰…”

室内抽烟不好，而经他这么一提醒，一群人中很快有人打开窗户。

顾海森三两步走到会议桌前，因为还有闪送的事情，他没往里面挤。

目光横移，印有公司vi的一次性纸杯为烟灰缸，不算小的会议桌上，此时摆了不少锡纸，上面堆满烧烤。

勇闯天涯（易拉罐一听一听的立在会议桌上，大家已经放飞自我。

而以往大家开会用的9英寸会议电视，此时也连接上了办公笔记本。

电视上，正直播着世界杯。

“汉斯猫对战脚盆鸡。”

“汉斯猫这不是稳赢的局？”

…

aa的美食，顾海森没有任何心疼和不自然，在他们讨论世界杯时，他已经伸出了手，迎接自己的晚餐。

“这脚盆鸡，跟王八似的…”

…

“操，越位球。”

…

“哒。”

王俊杰坐在顾海森的旁边，两人的易拉罐碰在一起，抬起来又放下。

或许是因为顾海森不参与大家的讨论，他多了一丝好奇，忙问道：

“你不喜欢看球啊？”

“有没有什么看法？”

…

“嗯…”

顾海森放下啤酒，又拿起一串鱼豆腐，抬头看向会议电视轻声道：

“我没怎么看过世界杯。”

“我一般喜欢追有华夏队的赛事，像奥运会什么的，还算有代入感。”

…

“操。”

“球场，咱华夏参与建造的。”

“华夏的广告快要滚脸了。”

“连大熊猫都去了。”

“这代入感还不够啊？”

…

“顾总对自己总是那么苛刻。”

“大家要接受。”

…

“好球…诶，这都不进。”

顾海森被打趣，他也不去计较，只是又和王俊杰碰了下酒，喝了口。

在放下啤酒后，他咀嚼着嘴里的残羹，看向电视说了说自己的看法。

“脚盆鸡打的挺稳的。”

“就是老解围，看的很不爽。”

见顾海森还是懂一点足球的，王俊杰笑了笑，点头后中肯的说道：

“正常。”

“脚盆鸡现在阵容防守是优势。”

“而汉斯猫那边中锋亏空，他们越是着急进球，只防守才是硬道理。”

“不过，也不知道后面他们战术怎么样，目前的局面算是五五开吧。”

…

“汉斯猫不是进了一球吗？”

“我感觉你怎么偏向脚盆鸡呢？”

顾海森没有撒谎，他真的不追世界杯，不过足球这项运动他也了解。

各国实力，他有所耳闻。

亚洲人嘛，体育上面…

“嘘。”

听到顾海森这么说，王俊杰往他身边凑了凑，做出手势后小声道：

“足球反着买，别墅靠大海，偶尔买平局，开上布加迪，冷门下重注，超越拆迁户，买球买强队，天台…”

“咳。”

“我让我女朋友买了胜负平。”

“押脚盆鸡赢。”

…

“买了多少。”

…

“一天的工资吧…”

…

“哦…”

顾海森还是听不懂，他不追世界杯就算了，他其实连彩票也不太懂。

只知道一个刮刮乐。

省事，放心，全靠运气。

王俊杰见他实在没什么兴趣，看看球可以却不讨论，便看向了别处。

很快，上半场快要结束时，顾海森估摸着时间，直接离开了会议室。

因为环境防控的缘故，闪送员也进不了大厦内，只要他穿那身衣服。

手上拿着两个光盘，顾海森洗洗手出来后穿上毛呢大衣，戴好口罩。

…

“麻烦你了。”

“需要多长时间啊？”

…

“半个小时，这两天快。”

…

“好，谢谢。”

在大厦门口目送闪送员离开，顾海森思索着，还需待一个小时才行。

项目虽然保密，不过客户那边有什么修改，其实电话过来也不影响。

客户明天上午用，不到客户最后点头那一刻，能不能休息还不一定。

“嗒哒。”

“嗒哒。”

“嗒哒。”

坐进电梯内，顾海森刚按动楼层号，却感觉口袋手机连续的震动。

听声音，是微信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