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后悔。
这个女人,惹不起啊。
麻蛋,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了?血气方刚是没错,但要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首先就得耐得住寂寞。
白青在心中狂吼,努力压抑住躁动的情绪,并希望孟蝉衣最好能拒绝。
“你想干嘛?”孟蝉衣露出危险的目光。
“……啊这……”
“带路!”孟蝉衣扬了扬下巴。
白青:“……”
见到白青的神态,似乎又不想请她,孟蝉衣挤开白青,踏入了种满了硬挺符草的院子,循着香味,直奔里屋。
“嘴贱!”
白青暗自骂了一句,不敢关上院门,转身追了进去。
“这是火锅!”
“辣!”
“这边有清汤。”
“什么名堂?”
“鸳鸯锅。”
“嗯。”
“呃……那个啥,我去把灵酒冰一下。”
“榨点豆浆,浓一点。”
“……行。”
不太宽敞的餐厅,桌椅占了大半。
孟蝉衣正尝试着夹起一片黑焰羊肉片,学着白青的样子,在滚烫的辣汤里面七上八下,再放到蘸料碟里面卷了卷,塞入口中。
白青正在厨房,用力地鼓捣着豆浆,旁边的冰桶里面,盛着灵酒,正冒着寒气。
胡同里走来一人,站在孟蝉衣的院子门口,正要敲门,却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禁不住分泌出唾液。
循着味道望去,对面的院门大开,定睛望去,透过房间微开的窗户,能见到孟蝉衣正微微趴在桌上,拿着筷子,在一个冒着热气的锅里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