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厨房窗户,那个让他略有印象、名为白青的家伙,正在忙碌。
段决明若有所思。
外面传闻孟蝉衣和对面的“小白脸”不清不楚,他本不信。
首先是孟蝉衣那么强,不可能看得上练气三层的底层散修。
其次是孟蝉衣是有夫之妇。
但,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都在一个房子里吃饭了,你要说没点关系,纯粹是侮辱他身为观月巡守的智商。
只是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对方的道侣还在家里的床上躺着呢。
他很想谴责一下这一对“狗男女”,却发现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干过更过分更刺激的事情。
“谁!”
这一愣神,本在吃火锅的孟蝉衣,已经站在窗边,推开了窗户,盯上了段决明。
“在下段决明,冒昧来访,还请孟道友出来一见,有事相商。”
“没空。”孟蝉衣关上了窗户。
段决明并没有退缩,反而踏入了院子,朗声道:“今日便是打一架,也要见孟道友一面。”
听到段决明的声音,白青连忙走出院子迎接。
“白道友,段某无故闯入,失礼了,还请海涵。”
“段巡守客气。”
白青忙道。
段决明笑而不语。
“段巡守吃了没?”
“还没。”
“不介意地话一起吃点。”
“恭敬不如从命。”
把人请进去,白青加筷子、加碗,再摆上碟子和杯子,倒上豆浆和灵酒。
孟蝉衣见到白青把人请进来,有点不爽。
但想到她也是来蹭吃蹭喝的,又不是女主人,也没资格多说什么。